这个时候,多少有些紧张,因为已经有人说咋还不出第二集呢?酒菜都已经备好,就等着听故事。
于是,我就在想,还确实该负些责任。大家就该像美国一样,尽力去压榨中东的石油。或者做个大腹便便的老板,尽情去给员工讲人生哲学,让他们被迫提出自愿加班。
我记得大话西游里吴孟达对蜘蛛精说过一句,即使是为你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所以昨晚失眠了十几分钟,很认真的去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还有人赞,我就还接着写,前提是对方不是眼花手抖误点的就好。如果把每天发生的都记上,那得花五年,你们不烦我也吃不消。所以尽量记些有趣的事。
自从上了大学,在学校没有一天不是早起的。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三五分钟就得跑到楼下。其实,我早就明白这么火急火燎的穿衣集合对于上铺的人来说,终有一天要掉到坑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俗语就这样被我在大三的时候验证了,后来学院里就有一学员从上铺跌落摔成脑震荡的头条。
虽然我明白这种生活方式的必要性,但是每天早上那几分钟总有一种汉子偷人的激情在里面。
最初的那几天是最难熬的。对于我这样刚刚高中毕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说,每天跑步训练时,两腿完全就是棉花糖,根本站不住。所以每当训练时听到旁边或者隔壁队伍里突然传来的沉闷的倒地声响,我又觉得自己是成功的,我还不至于一无是处。
我记得在高一运动会的时候我脑子一热报名参加四百米接力。最后的二十米是没跑下来的,接力棒当手榴弹一样投给了队友。不过这个像阿姆斯特朗踏出第一步的一扔,倒是在我日后的投弹训练中起了很大用处。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不过我想大家早已各自为生,倒不至于记得住。
我从大一开始长跑一如既往在最后,因为我觉得真打起仗来我要掩护大家撤退。后来干部问我为什么,我只说是他们跑太快,因为我怕干部听到真实原因会抽我。不过我力量上还算过的去,看到这里大家不信可以一试,如果两分钟以内能做100以上俯卧撑我就服你,毕竟这是我的标准。
当时最头痛的其实是紧急集合,当然我是认同这种方式的,但是在最初那一个月过于频繁。教官失恋了来一通,这其实我可以理解,让我们跟着痛苦。但是打游戏输了也要拉,这说不过去。你们打游戏总有人输,这不就是只要你们心情好打游戏,之后就一定有紧急集合。我本来想找他们理论,我舍友说看把你能的。我比较聪明,知道他用激将法,我才不去。
有次晚上大家正在洗澡,肥皂打到一半。突然急促的哨子响起,大家幽怨的互看一眼,然后就不顾一切的冲回房间穿装备集合。再以后大家改用沐浴露,我也是,但每次都把肥皂带上。因为我听一哥们说这样可以多交点朋友,于是我就再也没用过肥皂。
还有一次是听我哥们Terry说的。他说他紧急集合事时在拉屎,刚到一半的时候哨子响了,他不顾一切的用力夹断了。还淫荡的问我,是不是很机智。我木木的瞟了他一眼,他直对着我抛媚眼,我突然觉得一股恶劣的风突然刮过,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后来那一个月里我经常便秘,因为我总会想到他的话,我害怕在我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直到后来才缓过神来。
最后教官快走的几天或许由于不舍,一个晚上拉了五次紧急集合,本来大家刚培养起来的感情,就这样被累的没力气去酝酿了。
那晚大家都没睡,等着两小时一次的紧急集合。六个教官每人定个时间起床吹哨。我们教官跟我一个寝室,他早在下午就让我把他手机充电,我给忘了。结果晚上他手机没电闹钟没响,所以才少了一次。最后他早上单独给我另开了一次小灶,我觉得他十分的关心我。
另外我记得中间有一次集合完回来,我从背包里掏出鞋子准备放在鞋架上,结果发现鞋架上我的鞋正躺在那里跟我打招呼,那我手里的这是什么鬼啊?
后来全宿舍的人都躺下,我看着我的下铺还是空着。我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在心里默念:兄弟,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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