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人去朋友聚会,带去几瓶酒,酒足饭饱到家时已经十点钟。
他坐在桌子旁低头写东西,我在一旁走动,他说我:“别烦我。”
我知道他有了新任务,立刻闪人,睡觉!
半夜醒来,我透过门缝看到外面亮着灯,立刻下床去关灯,以为自己睡前大意给忘了,开门一看,眼前的灯光、时间、桌子、椅子还有他,像一幅油画——那个人聚精会神还在写,他竟然在家?我意识模糊,折回床上立刻睡着。
早上四点钟我醒来,他在呼呼大睡。
五点钟,儿子起床上学。
五点半,他手机突然响起,“哦,张书记,我已经起床。”他迅速起床,“睡时交代你让你早上叫我,你咋不叫我?”
你交代我了?我咋不知道?我深睡状态下你交代的东西我咋能记得?
“耽误了?”我替他担忧。
“没,你睡吧。”他迅速洗漱,几分钟后下楼走人。
外面下着大雨,我知道楼下车子挤得满满的,迅速跑到窗口,从十楼看着他慢慢启动车子出小区口,才安心回卧室继续“睡”。
此刻全身疼,开学这几天累得没了个人形,睡一晚,早上醒来身子还是飘飘地散了架一样疼,瞪着床顶的灯,听着外面的雨声,从没睡过懒觉的我赖床到七点半起床。
收拾桌子,见他的手稿没拿走,给他打电话,他回复:“没关系,都在我脑子里。要么你拍过来也行。”
拍照时,看着那些稀奇八怪的字我悄声嘟囔:“这简直是蚊子爬出来的字!”
“你这是侮辱爸爸。你就不会说好听的夸夸你丈夫?那也是给你贴金呀!”小儿子立刻为他爹力争。
这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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