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六天观声音和念头。观声音时很容易升起恐惧的情绪,观念头时都是模糊的画面。但昨晚的恐惧唤醒了我童年的许多画面。
1
外婆的一声怒骂,让我恐惧到胸口一阵疼痛:那个还是孩子的我,惊恐地半低着头使劲撩起眼皮观看外婆的神情。
接下来外婆骂外公的画面也让我恐惧、紧张到不停地摆弄手里的小树棒。
另一个画面是因为那个小小的我头上长了虱子,外婆用树枝抽打我的身体。那个小小的我内心是很愤怒的:你凭什么打我。
但那股从未发泄出来的愤怒和让自己呆住的恐惧最终成为锁住我生命力的能量。
2
外婆家来来往往的亲戚很多,他们见到我大多会嗔骂一句:奶奶个孙子的。那个小小的我从他们的语气和神情的深处,收到的是我是卑微的寄养于外婆家的。所以,无论他们笑的如何开心,也无他们给了我什么好吃的,又或者是带我去哪里,那个小小的我的脸上一直是一脸忧郁。
这些画面已然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但,卑微和忧郁却成了我生命的底色。
3
外公昂首阔淡定步走在街头和笑对外婆怒骂的画面,让我感觉到很强的生命力和稳定;父亲安祥专注做事的画面,让我感觉到美的同时,一丝喜悦掠过我的心头。
原来,最初带给我生命滋养的是外公,原来,我认为一生也无法与之和解的父亲,也有滋养我生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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