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出去跑步。
灰蒙蒙的天,黑压压。下午的时光竟然相似于微微发白的凌晨,让我有点错觉。
季节的交替,我把晨跑改成下午跑。写作和阅读就是生活中的粮油米面,跑步就是我的一道下饭菜。无论什么日子,只要自己能走出家门,我都要去跑一跑。
跑道上来来回回就几个发烧友,公园里稀稀拉拉几个老人在散步,安静极了。
经过了几天的躁动,一早就长长的核酸队伍,大包小包拎着回家的左邻右舍,顾客多过摊主的菜市场,一条猪几十个人在抢的场景~
终于在下午慢慢地趋于平静,街上的门店由大锁将军把守。
熙熙攘攘的街道只有稀稀拉拉的车辆在行驶,像极了除夕的前奏。
不平静的岁月给了我们一座安静的城。
对于这一切我心平静如水,不抢菜,不囤货,按照平时的节奏过日子,我相信厄难很快就会过去。
这个时候让我心神不定的是母亲,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喜欢独居,虽然姐姐跟她同一小区。在这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刻我不知道母亲是否会孤独?去母亲家要经过一座桥,桥在昨天就封住了过不去。母亲虽然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在这个时候我会心不安。
为了自己能心安,晚饭之后开车出去试试能否过桥?
整座桥就我一辆车在桥中间检查处扫码通行,旁边还有几辆摩托车在扫码,看来通行是没有问题的。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带着一丝薄薄的凉意,我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天空,看着寂静的黑夜,看着微凉的夜风。
窗外的雨,似乎越来越大,却没有让我窒息,也没有让我感觉到潮湿,而是一种宁静。
母亲在边看电视边做针线活,我在她身旁敲键盘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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