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带着我去了隔壁村扎了针灸按摩又拿了些中药来喝。
虽然说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花了不少钱,那个后王村的医生有点讹人了吧。这花费比北京都贵了许多。但愿喝了中药能好起来就行。
炎炎夏日,我坐在车抖里,我老妈开着,边走边欣赏庄稼的美景,有葡萄架,山药架,红薯,棉花,玉米,花生,谷子。有的红薯被虫咬的很厉害。叶子都花了,有的山药在浇水,有的棉花在打农药。
望着一片片的棉花,都开了红色的花,只可惜没有一颗是属于我们家的,我们家没有种地。土地都承包出去了,一亩地给七百块钱。承包者是保定那边的。他们来我们这里在地里搭了棚子装了水电,在地里安了家。我看还挺不错的。在屋檐上还装了监控。来来回回从那走了几趟也没看见那保定人啥样。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地的会种地。
去年种的山药,我也没有挖掘。
霄姐,多么熟悉的称呼,从我脖子不舒服以来就没有再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
本来我在西部马华收碗擦桌上菜,干的好好的呢,突如其来的颈椎病导致我不能上班干活,真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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