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在北纬51.51,东经7.46,他的理想是北纬46.6683,东经7.8632.他听窦唯,他推荐我听《天真君公》里的《东海第五》。我今天早上听了,很道士,很道士。人总归是会老的,老了总会去向一些虚无,但虚无这东西,也不容易掌握。特别是在五千年传统的黑血中长大的。当初的魔岩三杰啊,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呼嚎着意义喧嚣着叛逆,不会有人深究理性。理性若都跟随着年龄长成他们那样子,那还是不要好了......在任何艺术领域,都没有出路可言。-----然而,我也不在乎呢。
2)题目是窦唯《东海第五》里的歌词。我有点难过,辽阔的难过。我也不在乎我的难过。
4)我认识的他们组了个文学社,写诗,写“优美的有着传统文化传承”的诗。他们都是好人,善良浪漫充满诗意......在远方的土地上诗情画意,和女生们绵绵情长。他们是带着自己的宫殿去向远方的,还带着砚台和折扇.....据说林则徐睁了一条缝儿,他朋友魏源也睁了一条缝儿,而已。现在,却都以为自己是带着大大的眼睛,全都看到了。
5)我们是被诅咒过的,活该如此。他安慰我说,地球上需要各种各样的人类,他向我论证,要是人类的价值观趋向一致,世界就停了....可我活该是用着隐喻修辞的一生吗?我的世世代代都得灵活地用着隐喻才能生存吗?
6)她一再地表现出对他人的不屑。虽然我有时也挺刻薄。我的刻薄和她的不屑是不一样的。不过,我也只是她看到如此,看到而已。于我,遇事就做,没事睡觉。我没有所谓成就感、地位、名声.....我只是一只吃香蕉的猴子的进化物。
7)我觉得他们和人类打交道这么欢乐,才需要巨大的勇气。下楼的时候,电梯门关了不动。被关在电梯里十几分钟。以为会下坠死了。
8)我喜欢心无挂碍。身体这里疼。有时候那里疼。没有人督促我去看医生。贱人就是矫情啊。
9)答应了去正骨扎针治疼痛,然后,我又变卦了。我不记得他是哪个房子了,又得出来接,又得联系。又得来,又得回。麻烦。我就想回家发呆。
10)我在红绿灯处盯着绿灯看了好久。耳朵里听着马克·诺夫勒。绿色的光晕在夜色里真漂亮,纽约长岛了不起的盖茨比的那盏绿灯。……我们在路口道别,我继续听着马克·诺夫勒回家。夜晚的街道也很漂亮。像游戏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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