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大姐一起,去父亲家里移栽两棵银杏树。
一公一母两棵树,已经在这个院子的泥土里生长了十几年,有水桶那么粗了。担心以后长得太大,遮挡光线,再加上大姐现在特别乐衷于把各种能结果的树往她两亩地里移栽。
一拍即合之下,一大队人马就往父亲家里去了。
大姐的地里已经栽种了三十几棵果树,有四十多年的蜜枣和石榴,有十多年的木瓜和梅子,也有十来年的大樱桃。这些都是花高价四处搜寻来的,也有当地的苹果和梨子,就只是两三年的小苗。
果树下,又种了几十个品种的蔬菜,我很惊讶一小袋洋花菜的种子居然要一百多块钱。不过自己种的,不打农药不施肥,吃起来放心很多。
所以每个周末,我会去帮忙除草,挖地,临走的时候,我就能心安理得背回一大筐带着泥土的蔬菜。
其实,我能帮多少忙呢,每次带着女儿一起去,主要是围着她转了。
她也学着大人的模样,一会儿挖地,一会儿拔草,一会儿浇水。不过她跟我一样,最喜欢的还是收菜的环节。
大概,人人都喜欢丰收的喜悦吧。
大姐打理的那块地,父亲出了不少力。
父亲是个讲究人,做事特别认真,饭菜也烧得可口。
不过一般是我们几姐妹去看他的时候,他才会亲自下厨。
而母亲呢,因为肩上的负担太重,没心思也没精力放在这些生活的细节上。
好多人都会记得妈妈的味道,妈妈烧的饭菜。而我印象最深,觉得最好吃的,就是小学时,妈妈偶尔做的面片了。
面片,其实就是刀削面,放点猪油,放几棵刚发芽的小青菜,那时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昨天去父亲家,我特意去看了一下那间我两岁时住过的小屋子,居然还在。
以前来的时候,都没太在意,也很少来这后院。
阳光下的小黑屋小屋子原来是有窗户的,可是给我的印象就是好黑好黑啊,可能是因为白天都被锁在大门外,晚上才能回到屋子的缘故吧。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百年的小屋,现在成了危房,门口码了些柴火,现在虽然都用电器烧饭了,但父亲说还是柴火烧的菜好吃,昨天的牛肉就是用柴火煮的,确实很香。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后院就种了几棵核桃树,撒了点青菜,有些破败了。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父亲种了好多香橼和佛手柑,可惜还没熟,往年总能分到我手里几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父亲开始关心我了。
只是久违三十年的父爱,对我来说,显得有些陌生和客套。
今年我一个在家带着女儿,也是和父亲见面次数最多的,大概每周他都会买菜买肉来看我,总算有了些亲人的感觉。
小的时候,每年只能见他一两次,就是在他给我送学费的时候,持续到高中,我满十八岁。
大学就是母亲一个人负担我和二姐的学费生活费了。
现在母亲老了,只是我却只能先照顾好女儿,再去考虑她。至于我自己,当然是放在最后。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 那间记忆中的小黑屋,还在大概喜欢写作的人,都是心思细腻敏感,近乎矫情的,不然哪来那么多想要表达的东西呢。
矫情就矫情吧,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写文章是为了记录,为了表达,为了遇见和我同频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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