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终于要回去了,怡儿这时愿意主动为我承担痛苦。
我挂着袋袋时心里叫苦,如今怡儿愿意来分担,我可不干啦!~这就是大男人主义的思维在捣鬼了。马上制止住怡儿的侵权行为,粗活?脏活?累活那都是大老爷们的事!你来凑热闹就是严重的侵权!所以以后有一大老爷们在,你一小娇娇女就一边凉快去吧!
???怡儿愣住了,看来这不光是匹好马,良马,更是一匹千里马,怡儿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堪比伯乐,能发现千里马。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由此证明自己比我的作用更大。嘎嘎。。。想到这怡儿狂笑!飘倒!真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结论!!!
我重新把袋袋一一挂在了两手加一头,怡儿见我这幅行头太奶奶的威风了!咯咯咯咯~银铃声不绝于耳,我的妈哟!这样子太帅了,帅的掉渣子!那简直是笑的花枝乱颤!
好笑吗(⊙_⊙)?我瞪了伯乐一眼,对着路边广告牌上的玻璃望去,只见沾满灰尘的玻璃上有棵圣诞树,树上挂满了N多物品,这圣诞树咋这么像我啊!。。。。呜呜呜呜。。。
我脑海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一颗圣诞树孤独的竖立在广场中央,这时跑来一群孩子围着树转,快乐的唱着歌跳着舞,一个小孩子建议在树上挂上圣诞礼物,于是小孩子们把小星星之类的挂在了树上,最后几个小孩摸了摸口袋找不出东西挂,于是想到圣诞老人用袜子装礼物的,于是把自己一双一个星期也没换的臭袜子脱了下来挂在我的两耳,接着所有的孩子跟着把袜子脱了下来提在手上向我这颗圣诞树走来……我打了一个寒颤!大吼:出租车!丫头我要回家!
回到家,万恶的旧社会终于解放了!东方巨龙从此站起来了!水深火热的千万中华儿女彻底自由了!可怜我这颗枝密茂盛的帅树差点夭折了!
还是躺在在沙发上爽歪歪啊!我大八字躺在那里,享受来之不易的自由。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怡儿正在朝我笑。。。
我赶紧坐好心惊胆颤。。。自从这丫头来后,我就失去了摆八字pose的资格,因为怡儿觉得很不雅观,所以将此列入了不平等条约之中。不知道丫头该怎么处置自己的违约。
怡儿微笑着缓缓走向我,不怒反笑这绝对是危险的信号。怡儿每向前逼近一步,我的心跟着跳动一次,屁股跟着向旁边挪动一点。已无退路了,怡儿忽然蹲了下来,“累了吧!”怡儿语气温和,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双小手在我大腿上按摩了起来。
太意外了!我们要坚定不移的相信怡儿绝对是个好(^o^)丫丫,把她老往坏处想~那是不对的,实不应该。就算她真的不好那也是因为为了我好(^o^)/~!!!丫头永远不会有错,就算真有错,那也是我的错,原因肯定,一定,绝对是我惹她生气了!!~~不过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丫头你不生气?”
“生气什么( ⊙ o ⊙ )啊!特殊事情特殊对待,我知道你今天( ⊙o⊙ )千真万确很辛苦,怎么样我按摩的还不错吧!”~~~~(>_<)~~~~ 呜呜怡儿实在太好了,简直就是柔情是水,是偶的小棉袄,是偶肚子里的蛔虫,太贴心啦!
我闭上眼晴很是享受来自怡儿所带来的快感。这丫头片子不能太温柔,一对自己温柔,就会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如果此时此刻来只螳螂,自己也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拿起温柔的小刀刀一刀一刀剁了自己而无力反抗!
心态总是那么好,世界总是那么巧!~还真出现了一条低级动物爬了过来,不过不是螳螂是只软体爬行动物,一只小虫子。这个国栋家里到处是些花花草草,尽招些不明生物出现。因为读书时生物学的很烂,所以知名的也成了不知名的了。
大家一定要好好学习千万别学我。一次在上课也是只昆虫进了屋,它能飞,翅膀也很漂亮花花绿绿的,我当时很是惊奇,兴奋的叫道,看蜻蜓耶~结果惹来一片嘲讽冷眼。后来有着不耻下问优良品德的我偷偷问身边那个成绩全班倒数第一的同学,他既然说那是蝴蝶不是蜻蜓。他这一结论严重打击了我那幼小的心灵,所以现在不敢再给动物私自冠名了。
今天这条虫,我只能这样说,生物知识有限。凭我的直觉也许是蜈蚣,可是从表面看不出它有明显的很多脚,也许是还未成年,等它再大点或许就有脚了。
在我躺在沙发上闭目享受时,这只被我认为是蜈蚣的动物,爬上了我的脸。别问我它是怎么爬上沙发的,因为我没看见。或许是鸟儿闲着无聊叼在嘴里飞进来然后放在沙发上的,你肯定说不可能。你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它的来历你问我也是白问,我也不知道。总之它确实存在,并且弄得我的脸痒痒的。
我以为是怡儿这丫头,为我进行更深层次的服务。所以也没睁开眼睛。只是笑容变得更淫荡了。后来实在太痒了,忍不住摸了过去去。这一摸就出问题(O_O)了。
睁开眼睛,,,,,
啊(⊙o857;)啊!啊啊(⊙o⊙)啊!啊啊(⊙o⊙)啊!声音“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你说我叫的太夸张了,我可以坚定的告诉你:一点也不夸张。。。从小就对这些软体动物特敏感。上学在路上碰到一只虫子我会后退100米的安全距离,再绕圈过去。
怡儿吓坏了,不是为虫子而是为我的叫声,她以为我神经错乱。。。。。查明真相后望着我咯咯咯直笑。。。
“快赶走它。。。”很狗血的英雄不得不向三寸金莲求助。
怡儿走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把未成年的小蜈蚣就地正法了,绿色的液体在我脸上流淌。。。。
这么久在怡儿面前建立的光辉英勇形象被它→仅仅是一条未成年的蜈蚣给彻底毁了而且毁的很难堪。
当然我不会让那条让我颜面扫地的未成年的蜈蚣在我的俊脸竖起墓碑的,马上举起粗壮的胳膊拉起怡儿的芊芊小手把它的尸体抚了下去。
“死蜈蚣,臭蜈蚣,踩死你。。。”此时我挺了挺发达的胸肌,勇猛的抬起44码的大鞋子猛踩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再次成为了怡儿的笑料,毫无见识的她竟然说那不是蜈蚣,蜈蚣有脚的,有毒的。还说要真是蜈蚣我就不会怎么幸运了,我脸上流淌的绿色液体可以作证······
我很不以为然,那丫头的生物一定比我还烂,我固执的咬定那是未成年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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