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很多古城。
比如云南的大理古城,在他们那儿晚上睡觉特别香。
再比如凤凰古城,李白的凤去台空江自流写的是金陵,沈从文笔下的吊脚楼才使得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西藏更多的是寺庙,大昭寺周遭的转经筒千年不息,藏民用一生的积蓄来换取一次朝圣。
份我唯独对零陵古城情有独钟,每一次远行从这里出发,不管走出去多远距离,见过多少繁华,喝过多少老酒,遇过多少妙人,都要再回到这里。
这儿是我的根。自古就有落叶归根一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是老友,几十年的感情。他见证了我的成长。
那时候还小,还没有上小学,我一个人在楼下蹲着捡石头玩。小栓子是我的邻居,也是玩伴。他比我大一二岁(记不清了),在六小上学。他背着书包下楼时看见了我,冲过来悄悄和我说“走,我带你去玩”,我抬起头问“去哪”,“我的学校”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我决定冒险一搏。
我们偷偷猫着脚,趁妈妈没注意一溜小跑。
他的学校和别的学校没有多大区别。上课铃响后,小栓子丢下我上课去了,并嘱咐我不要乱跑等他放学。我听了他的话,在学校的沙坑里玩了起来。可是小孩子终究耐心有限,玩沙子的新鲜劲一过,我开始害怕,周围看不到人,天气又热使我更加躁动不安。
我发现我找不到小栓子的教室,我只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跑去。可是那个方向有好几层楼,好多教室。我怯生生的不敢靠近,教室里正在上课。
好容易他们放学了。一下子出来好多哥哥姐姐,我更加找不到方向了。
我哭了起来。我找不到家了,我想妈妈了。后来有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姐姐过来安慰我,才知道我是迷路了。姐姐说,别哭,我带你到河边的大马路上你大概就知道家在哪里了。
我没哭了,像一根小尾巴一样,跟着姐姐走过七拐八弯的破旧巷子。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站在大马路上。我最终找到了家的方向。
姐姐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长河里,就像她一开始从天而降一样,没有一点痕迹。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们走过的长长老巷,是远近闻名的柳子老街。
98年特大洪水,百年一遇。柳子老街被淹。我家那时候已搬离原来的地方,很多人没了家。
之后的很多年里,我仿佛和老街失去了联系。
高三,所有人都要面临一道选择题。要么玩命,要么认命。不信命的终究是极少数,这种人凤毛麟角。我的学生时代没出现过。
成功和失败很大缘由在于认知自己。
李广够牛逼了吧,为什么最终没有封侯,没有指挥过大部队作战。
因为,他不适合。这点汉武帝看得很明白,所以每次联合作战李广只能打打下手,但是他自己不知道。
孙子兵法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程不识,西汉将领。与李广齐名,号称不败将军。和他的名字一样,少有人知道。他和李广是二个极端,二种不同的指挥风格。程不识将部队防御的滴水不漏,每次匈奴来都感觉无从下口。于是退走,反而喜欢找上李广的部队。
有人说那韩信呢,他也不会打战吗?
韩信会打战。郦食其说服齐王归顺,韩信因为需要战功来封侯拜相,所以他害死了郦食其,灭了齐国。刘邦得到天下后,韩信也就被拿来开刀了。
王侯将相的背后无数张嘴等着吃饭。曹松有诗,一将功成万骨枯。
大多数学生只有一次高考,而艺术生和特长生有二次。3月份,他们会提前面临一次考试。很多人在考完以后,就提前放弃了。
跟我同一专业的有两人,一个是同班同学,另一个是隔壁班的。我们仨是师兄弟,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还有一个师姐。她比我们高一届,已经去了武汉体育学院。
我们每天坐半小时的公交车,去柳子老庙附件的大学进修专业。
大学很大,跑道很长,操场上的天空很蓝。我们仨在高中提前享受了一番大学滋味。
三月,专业成绩出来了。我得了259分,真是出乎预料。满分是三百分,我们仨都顺利拿到武体门票。
六月,高考结束。我们不得不各奔东西。一人在校复读,一人北上去了武体,我独自南下从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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