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厦前,我跟父亲说我从他抽屉里拿五百块钱给三伯父,父亲同意,我一路小跑着径直冲到三伯父家,他似乎是一个人在楼上吃饭,于是径直冲到他们家厨房,看到他和我继伯母以及她女儿三个人在吃午饭,好像很和谐的样子,我略显尴尬地把伯父叫到一楼。
我拿出藏在背包里的红包,小声地跟伯父说他住院那段时间没空去看他,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让他自己藏着,伯父想要说点什么,还没说出口呢! 声音似乎有点哽咽,但还是忍住了。伯父说他不能拿,我说我马上要去厦门了,你不要拿来给我,他说要叫他女儿转账给我,我说不用了,然后又一路小跑着回家。
伯父果真给她女儿打电话了,于是,我和堂姐在支付宝上开始一来一回地转账,我跟堂姐说她爸差点声泪俱下了,堂姐说她爸不收她的红包,也不收我的红包,说他自己手里还有钱。又说春节别人给伯父的红包,都被继伯母收走了。
自从伯父中风之后,身体明显不如从前,一个月前出去干活,从屋顶跌落在地,头撞到松木,住院就住了半个月整,现在走起路上似乎有点踉跄。年纪大了不仅身体拖后腿,言行也变得刻薄,父亲感觉自己被三伯父和他儿子伤了尊严,拒绝一切来往,两家关系全靠我和堂姐在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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