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加身,又把我带入了魔幻现实主义世界...
一行人,有几个不太相熟的同伴,像是要参加一场盛会,男人西装革履,女人粉黛红妆,均是一身精致优雅的装扮。
人们穿过狭小的通道,女人们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生怕礼服被刮坏弄脏。
之后便上了一辆黑色敞篷的观光小火车,相对而坐,人们谈笑风声,笑靥如花,沉浸在喜悦之中…
小火车鸣笛,缓缓行驶...
行驶的坡度逐渐增加,开始时还不以为意,最后的坡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险达80度,近乎直上直下,人们不再谈笑风声,笑靥如花,面目充斥着惶恐,身体纷纷向下倾斜,当有人无法再安稳的落座,受地心引力影响,从座位的空隙里滑落,恐惧与尖叫就这样的弥散开来,我无意识的紧紧抓着同伴的手。由于没有扶手和护栏,有人直接跌落到底,有人紧抓着小火车的边缘,脸色吓得发青,手指的骨节用力到涨红,没有人敢伸出援手,因为会连带着一起跌落,人们只能紧闭双眼,默默祈祷,祈祷赶快通过这一路段,却不知前路更是几分险峻。
小火车前端开始趋近平缓,坐在后排的我终于长叹一口气,心还提在喉咙处狂跳不止,我仍旧紧紧的抓着同伴的手,奇痒难耐,感觉浑身肿胀,汗流不止,相必每个人都惊吓过度,因为火车上的人仅剩三分之一了。
有上必有下,迎接我们的是飞流直下,且速度不是任何人可以控制的,不再是缓慢爬升,我们是瀑布,等待冲落到石头上再四处飞溅,头破血流,不再是跌落,而是飞出...
恐惧之心又将我拉回现实,我并没有体验到头破血流的跌落并飞出,浑身肿胀和奇痒难耐证实这段经历是确有其事,我的同伴,新的同事,那个我稍微靠近就会过敏的人,如果不是被拉回来,我没有被摔死,而是过敏而死,那个人叫做“茆”,我庆幸可以记得这个名字。
茆,对她过敏的原因是她体内有种寄生虫,她和虫互相依靠生存,也正因为虫的存在,救了我的性命,它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不可轻易碰触...
经过这场浩劫之后,所剩无几的同伴身心俱疲,精神恍惚,原本的欢愉早已消失殆尽,干净的礼服已是破乱不堪,最后我们到了一个荒野山村,始终不明行程和目的地的聚会,充满了神秘和压迫,不再做任何侥幸的期待。
当然迎接我们的是另一次生存的挑战,我们进入了敌军部落,目的是活着出去。
我想我不会怕,因为我身边有个以一敌十的她,我拉着她的衣袖,紧张让我忘却的身体的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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