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写文推迟。几乎是在下午乃至傍晚前后完成。
因为眼睛的问题,多数时候在休息。
沿街就这点不好,稍微遇到嗓门大些,很容易被吵醒。
不过我今天要感谢他们把我吵醒。
这两日不知是灵异类事件听多了还是小说的缘故,梦境总是过分离奇,虽没有恐怖的画面,却总是会梦见去世的亲人。
在梦里同样面对数次离别,那种难受的感觉从梦里延伸进现实。
每次我都是在苦苦挣扎,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溺了水,从头湿到脚。
整个人像被火烧灼一般,醒来仍不能自已。
不过经历这诸多折磨,却也是有收获的。
半梦半醒间,出现了很多灵感,画面,几乎将我脑子挤爆。虽然醒来了,那些厉害的素材记不得。但是那种奇异的白日梦能力再一次回来,消失已久的影响力终于回来了。
就像小说里人物获得的某种功法,可以轻轻一跃就到了屋檐上。但这种能力对于既有素材上的处理还不够突出,很多想法都是突如其来,好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源源不断涌向我脑海里。
记忆移植。
因祸得福,每日封闭的生活早已经让我肠枯思竭,此刻的灵感就像是一汪灵泉不断注入干涸的土地。
老师在群里也说,时候到会有机缘。
我觉得这是因为负太久了,负负得正。
阴霾的日子不会一直存在,总会过去。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
守得云开见月明。
写作也一样。
所有的方法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坚持走,会有不同的感悟和变化。
早上在群里看到一个男孩子在追求严肃文学,但是没有人在笑他。
大家耐心给他指明问题和方向。
我想其实每一种文体都会有自己的受众,不能说新媒体盛行,纯文学就没落没有读者。
也不应该心存歧视,自觉清高,冷眼看人。
写作者当然也不能一直在象牙塔里,固步自封。
有一个大叔让我给他作品提意见,他写的编年体小说更接近纪实文学,在详略处理上也失衡厉害。
我提了意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认为被误解,一直解释。
后来再也没讲过话。
纯文学写作者大都会有这种情况,自己创作的作品相当于自己的孩子,容不得别人说半点不好。
其实这种想法是不可取,也不利于进步的。你既然让别人提意见,就不要玻璃心,没有那种承受力,就不要让别人提。
提了你又不开心,别人不提你又觉得别人没认真读。
评论从来不是唱赞歌。
有喜悦就会有打击。
我开始被退稿也要了命一样,觉得编辑咋这样,我要是编辑会如何。
后来静下心想想,换位思考,自己未必比编辑更中肯。
不是说编辑吃的盐一定比你吃的米多,走的桥一定比你走的路多。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起码人家看的稿比你多。旁观者清。
尽管对方的评语未必全对,但是参考意义和价值是胜过你专研很多写作书籍的。
大多数写作者会有一个疑惑,就是不确定自己的写作究竟是不是小说,有的朋友说,这就是我亲身经历怎样怎样。
其实搞清楚是不是小说要明白一件事,就是你在写这篇作品时,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其二,就是文学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文学语言。通篇都是她说,我说,你说,事无巨细,这是流水账和碎碎念。不是生活全部的生搬硬套,发生什么连细节都写上。这是非虚构。
那是生活中真实发生的不值得用作小说素材?
非也。
艺术来源于生活,要高于生活。小说里的一切,绝大部分是从生活中而来。
只是我们在书写时需要注意,要有所取舍。要学会放大,缩小。扭转,折叠。
触景生情是种能力,听到一首音乐,看到一部电影,其中的某个画面引发你由此及彼的想象,你就具备作家的特质。
因为想象力匮乏是对写作者近乎毁灭性的伤害。
有个一起写的朋友忽然不写了,前前后后给她发了很多信息,她都没有表态。
瞬间就觉得自己冒昧了。
别人不写一定有不写的理由,你只能是建议,不能成为教导主任。
忽然想起从前一句话说的很好,你可以惹人爱,让人恨,千万别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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