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在中国,一开始它是神鸟,有那么一点点象征吉祥、欢喜。后来,它就变成了人们忌讳的鸟了。与喜鹊相反,民间多说,乌鸦一叫,必有人亡;喜鹊一现,便有大喜。而我大概觉得,不是它一叫就有人亡,而可能是人将亡之际会散发出一种只有乌鸦才能嗅察到的异味,它便闻味而来,因为乌鸦也食腐肉的。啼叫可能也只是一种自然反应,或者是呼朋唤友之类吧,具体不得而知。这样,它就跟黑猫一样,成了死亡、厄运的代名词。这些说法再配上它那身乌黑的羽毛,看上去就更怪秘而让人不悦了。这是乌鸦在中国的民间印象。
在欧洲,则大多数还是认为它是一种神鸟的,人们对它的印象大概没有在中国那么差。
介于乌鸦灵敏的嗅觉,能觉察到将要发生的事,当然大多与死亡有关,这是因为腐肉的关系。换一种说法,在西方,就叫先知。看过《权力的游戏》(也叫《冰与火之歌》)的同学,有没有注意过史塔克家的小儿子——布兰.史塔克?他残了以后,成了先知的肉身,一只神出鬼没的乌鸦随时在他附近出现,他能遇见即将发生的事情。在中国,这就叫预言家。预言,有好预和坏预,而人们的意识里都只喜欢好的预言,其实这也是本性。对于会让人伤心难过的预言,人们大抵都自然而然地排斥、厌恶,不愿意承认好的事情与不好的事情也都是人生之一部分,而乌鸦正好与喜鹊相反,承担了报殇的工作。所以,人们总要为他们不愿接受的事找一个出口,乌鸦便撞上了。其实,嗯哼……所以……它也不过是只受自身意识支配的鸟而已。
绕了个弯,回到重点。说说我为什么叫乌鸦。
其一,本人自觉不会做锦上添花的事,而比较善于先人生之忧而忧,这与乌鸦貌似。其二,第六感这个东西一直在我的意识里捣鼓。经过的事越多,慢慢发现它真的存在,特别是在将有不好的事发生的时候。譬如,突然间在某个时候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出现,后面大多会发生点不好的事情。至于会发生什么,是一点找不到头绪的,往往是我预想不到的事情。久而久之,我怀疑我是不是真有前生?前身是不是跟先知有什么联系?哦,也可能前身是只乌鸦。其三,乌鸦,这名字朗朗上口,最重要是看一眼这名字,它就会在你一遇坏事就能想到我——乌鸦。乌合之众,乌鸦嘴,这不是常把我挂嘴边了?嗯哈。
名字,一开始,都想叫得怎么怎么雅,怎么怎么与众不同;到后来,慢慢的想着怎么才能隐去,怎么才适合自己。这就是:人生是一个返璞归真的过程。名字,一个代号而已,却能体现一个人的思维。然而,思维这东西,站在山脚,看见一尺;现在山腰,看见一丈;站在山顶,看见百丈。体现着人与人的差别。
扯远了,也说岔了。今天只说乌鸦。我的笔名叫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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