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知道如何写作,越来越不知道如何生活,经历了大病抽丝一样的折磨后,有种报复式的颓废一般的休整,除了完成本职工作外,对于学习提不起来兴趣,脾气也变得无常,安静时就默默的批评自己,所有的救赎唯有自我救赎最有效果。
上完课,讨论完一些问题,已经是十二点。坐在床上,保持一种上课姿势已经一个小时了。全副武装的在门口站了一会,晒晒快要发霉的自己。中午阳光很刺眼,第一年在南方过冬天,原来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
下午打开电脑,脑子里却钻不进去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带着口罩,拿着酒精湿巾到处擦,拖地,各种打扫,边发挥了家庭妇女的劣根性唠叨,大宝的书发错了位置,二宝的玩具没有归位,家导的臭袜子到处乱扔,这是我吗?我自己都尴尬了。是的,归根到底是我想我妈在家阳了怎么办,我无处安放的焦虑只能如此释放。
终于心安静下来,把明天要给硕士生上课的课件做好减法,下午给骨干教师上课的问题思考归纳好。又拖拖地,家导看了我一眼,大宝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说,会把地板拖坏的。
铺上瑜伽垫,打开keep,15分钟的运动,气喘吁吁。我们切切实实和病毒过招后,才发现它比想象的要凶猛。五天,五斤,超过任何时候的减肥速率。友调侃我,你这是重了暴瘦株。
我们每天都在追光,这是人生的意义。
翻看《教师成长力》,正看看到阅读之光,照亮成长之路。这是追光路上的一个拐杖。
朱永新老师说:一个人的阅读史就是他的精神发育史。细想,真是如此,看世界的大门就是通过阅读打开的,也是沿着阅读摸索着在世界里行走的。童年时没有太多图书,看学校门口的连环画,大姨家的《儿童时代》和连环画成了我童年时期看的最多的书籍,杨家将,呼家将,岳飞,三侠五义都长在了脑海里,目前为止我觉得我的侠骨义肠都与此有关系。上了小学,同学买的《童话大王》成为我的最爱,单行本,合订本都看,梦想着吃掉郑渊洁笔下的烂苹果,可以让每次考试得满分。中学时候的《学生时代》《女友》《青年文摘》《读者》《意林》《故事会成为下课后和同学换着看的杂志,乔叶,铁凝,西岭雪,是那个时候开始追逐的作者。由于家长老师们的围追堵截,根本没有机会去看大部头的书,还是在深夜,下课时间偷偷看了基本武侠小说,琼瑶小说,也在三天两夜一口气读完了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那是在高二,读完尙不懂人生,如今千帆过后的中年。大学里基本把我知道的茅盾文学奖的书读完,大部分已经忘记,但梁晓声的《今夜有暴风雨》,霍达《穆斯林的葬礼》等印象深刻。
参加工作有了更多的时间,尤其是毕业前几年有了大量的时间去读书,读了安妮宝贝,郭敬明,秦时明月等流行的畅销书。
这段时间的书虽然风度,细看与专业没有太多关系,这也是学历达不到,读书层次也不会很高的最好诠释。这就是文中提到的属于消遣性阅读,缺乏深刻影响自己的“根本性书籍”。
等工作到七八年的时候开始有目的读一些专业的书,但是读书很敷衍,是为了寻找问题答案而读书,又过了五六年,开始自觉自愿的读一些名家的书,不仅仅是方法论,还有思想性,这时候的读书很慢,读一读,停一停,悟一悟,有时候会很久很久才读懂,并且不止一遍的在读。这就是觉醒和精进,读书已经是横纵交错的读了,只是由于很多因素并不是沉浸式的读书,目前认为在这个觉醒路上读得读的最沉浸的是陈大伟老师的《观课议课与课程建设》,真的把书读烂了,随时在书包里,哪里不会读哪里,用到哪里翻哪里,哪句话在哪里都能准确翻出来,这是实践与运用阶段。越来越熟练的运用后,会把书中的理念与自己的教育生活结合,讲授给其他人,用书指导自己,并根据通过自己的课堂语言传递出去,从而达到了这本书出版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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