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到了我大学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本家的许小姐。
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五年前,KTV里的《老男孩》,眩晕的五彩光,桌上的啤酒瓶,殷红的西瓜汁。
有人鬼哭狼嚎,有人黯然神伤,喧嚣过后,收拾背囊,各自回家。
许小姐躲在卫生间里呕吐,貌似喝高了。分别的时候,同学们相约不哭,谁哭谁输。
也许只是不见,也许永久不见。
五年了,我断断续续听到了他们的消息,死党阿冬结婚了,媳妇是貌美如花的研究生小姐,据说两人一见钟情。
我当时忙着换工作,沉寂的QQ空间没打开,兄弟的幸福邀约没看到也没赶上,在此抱歉。
宿舍里的四大天王,一个已经结婚,一个在结婚的路上,一个在考研的路上,一个在被死命催婚的路上。
哎,生而为人,同学为何不同命?
扯远了,聊聊许小姐。
她老人家牛的很,考研出来后,同班的兄弟姐妹在狂欢party,她在冷静思索:“这专业我不喜欢,学它作甚。”
她重换了个专业考,还是比较冷门的美术学,神奇的是,她爸妈没有任何怨言,支持到底,不问缘由。
我问她原因,她说:“我爸妈比较开明,我想做啥他们都支持我,失败了无所谓,大不了重来。”
“反正我喜欢。”五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哦。
她说的云淡风轻,我听的苦大仇深:“为啥我爸妈没这样的觉悟?”
我做什么父亲都反对,理由充足,底气十足。
问他从哪知道我不能做的?父亲说,公交车上陌生人问的,身边的亲戚说的,工地上工友告诉他的。。。
所以在父亲眼中,考研没意义,读公务员是笑话,学这些东西干嘛,又挣不到钱。
没有什么是我父亲不能问的,也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通过悠扬的电话铃声跟我沟通,这也不行,那也不对。
都说父爱如山,我父亲像山里的愚公,认死理,一根筋。没有什么不对,什么都是他对。
父亲的爱是五指山,压住了齐天大圣,也隔绝了孙猴子与外界的一切认知,他只需要孙猴子活在他认可的世界就好。
没有支持没有鼓励,只有抱怨与反对,比起许小姐的父母,我感受到差距。
聊天结束时,许小姐说,她一个人过得也挺好,我说当然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儿,牵挂自己牵挂的人儿,快乐恣睢,潇洒一生,不孚他意,不违己心,这就是成功啊。
正如当年明月所说:“人最大的成功,就是通过自己的方式度过一生。”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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