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不用走亲戚,去田野走一趟,冻的浑身哆嗦,回家窝床上睡觉。一两个小时的觉,也能做出精彩的梦。
梦中乘公交,带着个小弟弟,七八岁的光景,公交停在西地中学门口,门口竟然是娘家同村的秀莲家,公交大叔和秀莲很熟。
梦中我娘还很年轻,我也只有十九二十出头。梦中的我还有个精明瘦气的小脚奶奶,她与母亲同住一家却各有炉灶,就像现实中所有老旧派的婆婆。
梦中的我在公交上捡到一个罐子。竟然在那罐子里泡方便面,存自己的私房钱。后来,我那个小弟弟把那个罐子拿给了奶奶,就像小时候的儿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里所再现的情境那样,弟弟把我的罐子给了奶奶,滑稽的镜头出现了,奶奶漫不经心地接过钱,拍拍弟弟的脑袋,弟弟走后,奶奶移动小脚走了几步,看看四周没人,立马手蘸吐沫开始哗啦啦清点手中的票子。
梦中的我给娘告状,状告弟弟把我从公交上捡的的罐子里的钱给了奶奶。然后梦就醒了。
梦中除了这个罐子情节,还有我们去看什么演出,看台,露天的,就像体育场的一样,只是更高,像山一样,我几乎爬不上去。
梦,总是这样,完全没有逻辑,不论时间长短,情节都够复杂,曲折,甚至离奇。
真希望能有一个关于思维记忆的仪器,像帽子一样,夜里戴头上,可以把梦境详细记录。那样,估计要不了多久,我也可以当一个导演或者编剧了,主打恐怖片,兼顾言情片,不对,叫故事片。
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