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黑,歇下手中的土活,看时钟7点,厨房里炊烟起,过敏的鼻子窸窣个没完,只洗个手好像不管用,跑到卫生间拽下洗脸巾,对着洗脸池打湿之后,狠狠的在脸上搓了几把,冲了几下鼻涕,迅速的把潮湿的毛巾在头发上来回擦拭好几圈,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头发里面全部的灰尘擦掉,身上的衣服还没换,想吃完饭填饱肚子再歇会。
这会儿功夫,我便想起农忙时,父母一辈插秧种田割稻子,常常是脖子上挂个毛巾,带着草帽,草帽的绳子系紧在下巴处,有时候会勒的我不舒服,我常常帽子都不带,不太容易晒黑,也就恣意在烈日下,干了一两个小时,军绿色水壶里的茶水就是最味美的甘露,忙完一天傍晚收工,回到家狠狠的搓一把脸,擤几把鼻涕,目的都是为了去掉灰尘,然后扒拉一大碗米饭,农民的生活就是为了那一口口粮食,拼命干,昨天顺路带种花大姐回家,一路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家里、农活儿的事情,(⊙v⊙)嗯,老一辈的农民!老一辈的农民!我也是农民,没有农民户口的农民,现在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不太容易饿着了,但是还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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