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块耕种的地是南地,土质尤其差。天气旱,土块就坚硬如石,任其敲打也不易碎裂。雨水太大,黏性如胶,藕断丝连的,想把土分开,也很难。所以开犁的时间也成了一门学问。
通往南地的路有段水泥路,地势低洼,容易积水,车过时泥花分溅,裤腿上难以幸免会印上污点,大小不一星星般点缀着,晒干后,泥点便越发的明显了,轻轻拍打也随手落下,形成一股轻烟消失天地间了。
这段路极为难走。好些农家已犁完,不小心在地头,犁没操纵升起,路面就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高低不平,骑电车也好,开拖拉机也罢,要受颠簸之苦。感觉似坐轿,但远没有坐轿舒适。拖拉机吃力地在田地划着8字,靶地是耕种的重要步骤之一。看着远处忙碌的人们,几乎成了一个个黑色的点,有计划,有程序的工作着,打招呼也变得简略。“
犁了?”“犁!!”急匆擦肩,快速分道扬镳。
我终于到地块了,犁好的土像紫色茄子皮,泛着油光。我家老爷子说需要稍微凉凉,要不然会靶成粘条,没法种麦子了。走在地上,是免费的脚底按摩器,土块在脚心硬硬的,感觉十分明显。需要说明的是,这样的地走不远,就会觉得很累。
农民没有城市的人时尚,然而他们却不曾有这样亲近泥土的机会和深刻的体会。泥土的芬芳从前面飘来,湿湿的,这正是家乡此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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