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更文:
检讨1.7
今天亦须检讨。因昨晚嗨到凌晨数点,辗转反侧,不能安寝。中途惊扰醒来,又席地而睡,盖衣而眠,有幕天席地之感,确实痛苦。醒来之后,已是人去楼空。回到宿舍,继续慵懒于床上,与哥们商讨远游之事。又去书城一趟,后于球场,月明星稀,寂寥无人,独对寒灯,自娱自乐。最近虽暂时无欲无求,但革命远未成功,不进则退,谨记此志。
遇牛人,要谦卑学习,虚心求教,虚心若愚,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遇前辈,要有礼有度,不卑不亢,温良恭俭让。遇狂者,从容应对,心如止水,洒脱坦荡,和而不同;遇狷者,耐心听取,认真对待。一切按良知办事。
读书感悟
今天看《作为身体哲学的中国古代哲学》,提到前所未闻的“身体哲学”。感触是,才力不逮,多有不懂。
中国古代哲学的“身体性”而非“意识性”首先表现之一,是中国古代哲人的“问题意识”最初并非源自对世界本质的“惊奇”,而是源自对人身处境的“忧患”。表现之二是,提出“即身而道在”,即坚持道体现在人自身的身体之中,该身体本身就是道。
中国古代“身体”概念的独特性在于,身体之身,除作为物理对象的躯体外,还兼有突出的“亲自”“亲身”和“亲自体验”的涵义。
中国古人对身体有一种现象学式的还原。一方面,身体由一种异己的存在回到了本已的存在。另一方面,这种还原保持着现象充盈丰满而不牺牲身体的外部具体体现。
在中国哲学中,身体实质上已不再是实实在在的物体而是借用显体地成为一种“无方无体”的身体行为、身体活动。而在中国古汉语中,“身体”即为“力行”,兼有行动和践履之义。身体,成亲身体会之义。正如法国著名哲学家梅洛—庞蒂所言:“所谓整个身体,是已经走过的全部道路,已经形成了全部能力。”
中国古代宇宙论一开始就是一种“身体论”的,它是一种根身的宇宙论,更准确地说,乃一种根身的生态学。中国哲学里其终极性思考始终与身体性思考难舍难分,有关所谓“安身”“守身”“贵身”“返身”“修身”的问题的解决永远是古之贤哲的第一等事,而对执迷于“身体之物”的那种所谓“以身为殉”的原始焦虑始终使其忧心忡忡。明乎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唯有在中国哲学里“世道”才无异于“医术”,孙思邈言“不知易者,不足以言大医”,古人云“不为良相,则为良医”。
到此为止,继续多读几遍,反复咀嚼。
大学四件事:
考研、读书、演讲、写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