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下班的人潮涌上了巴士,惯性地往车厢后部挪,忽然一位小男生站起来对我说:“你坐吧。”我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我不是唯一的女性,不是最老的,也不是最小的,为什么会专门给我让座?盛情难却,于是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心情颇有些复杂地坐下了。闭上眼,脑袋里不断浮现出让座五原则:“老幼病残孕”。
老?莫非是我好几个月没染过头发,所以头顶的头发都白了?我自己当然是看不到,但别人一瞅,自然是一览无遗。
幼?虽然我是儿童身材,但看着样子也不像啊。之前只听说过“童颜熟女”,从来就没听说过“早衰儿童”。
病?难道是上了一天班,妆花了?脸色憔悴了?不对,下班后我还在洗手间照过镜子,嘴上的阿玛尼405口红还在。
残?只有在国内才会对个头不高的人不礼貌地称之为“三等残废”,在加拿大,人们是绝对不会有这样带歧视性的想法或说法的。
孕?也不可能,虽然穿着长款的大衣,但分明就是收腰款,一点都不臃肿。
头脑风暴了一路,临下车,给我让座的那位小男生忽然开口对我说,“S姐,再见!” 晕,居然是认识我的人!
他是谁?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了?这个问题又开启了我新一轮的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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