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告别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我想她安静的时候一定会回忆我们到底是她的哪家亲戚?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人与人之间亲密畅快的交流,人与人之间没有隔阂、没有戒心,是不是就是一种亲戚的关系呢?
从天空中传来一阵欢快的鸟叫声,悦耳动听的声音像涓涓细流流淌着,汩汩的流进每个人的心田。我顺着声音搜寻,它就在我头顶的树枝上,它说的话我不懂,但我想一定是由美好的词语组成。趁它不注意给它来张特写,希望它鸟小量大不要介意。
站在寨墙下仰望着红色石头缝里的一抹绿色,它就像沙漠里的一片绿洲,我们感叹它顽强的生命力,在夹缝中生存,没有怨天没有尤人,照样肆意的挥洒生命的热情。它是强者,是我们的榜样。
一户人家门前站了几个人聊天,我们向他们请教这是什么草。他们说这个叫咽喉草,拔下来晾干泡茶喝,可以祛除体内邪火。特别是上火嗓子疼时喝上它泡的茶,效果齐佳,能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我们问可以拔点吗?他们操着浓厚的乡音说:“拔吧,拔吧,想拔多少拔多少”,这种草由于没有草根深扎其内的土壤,沿着它的主茎捏着,轻轻往外用力它们已经缴械投降了,不一会我们就拔了一满袋。
闲暇之余伟哥又发挥他恶搞的天赋,对着门前聊天的人说:“嗨,这是文涛家吧?”“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其中一中年妇女像见到了亲戚一般,“呵呵,我们以前认识”伟哥答道,“快喊文涛出来,快,他老朋友来了,文涛——”“别喊了,不用喊了”伟哥面带羞涩。“谁来啦?谁来啦?...”一位中年男人一路小跑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体内沸腾着热情“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在我家吃饭”中年男人热情的邀请,虽然他眼神里透露出他在努力的在大脑中搜索:我们到底是谁?“不啦,不啦,你们忙吧,我们该赶路了,再见啦”我们赶快逃离了现场,不然真要硬拉住到家吃饭,等显出原形时尴尬的不是别人。
迈着快速的逃离的脚步爱人问我:“伟哥怎么知道他们家男的是谁?”“这个嘛?哈哈...是伟哥故技重演的老路啦,你没看他们家门口停一辆车吗?车上有车牌照吧?记得,别忘了,伟哥是警察!”我摇摇头,爱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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