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桥残雪冬来早,
曲院风荷渐萧萧。
平湖何须待秋月,
南屏复把晚钟敲。
图自耶殊陀尼诗社杭州西湖,印象中去过三次。第一次,一个人;第二次,两个人;第三次,四个人。这里的次数和人数无正相关关系,纯属巧合。否则若第四次去,要凑够八个人会是个大难题。
第一次去时,完全久仰于西湖的大名,看到离火车发车时间还剩两小时,自己一个人匆匆从杭州站打车到西湖大门,毫无目的地漫步半个多钟。眼神贪婪四顾,脑海刻上“到此一游”的字眼,算是和小伙伴们多了些吹嘘的资本。
第二次去,两个人,在西湖中全程走路,走了大约七八个小时,直至日暮,方和西湖依依惜别。
第三次,四个人,一路嘻嘻哈哈,聊天多于观景,充当导游和摄影师多于游山玩水。让我不得不想起一句话:孤独,是一群人的狂欢。
而这些,都已久远。在我脑海里,关于西湖的种种故事和传说,没什么比得上“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来得深刻。一个诗人的家国情怀,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一首诗能如此脍炙人口,千古流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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