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和桥都是渡人的途径,方法虽异但结果是归一的。
小时候在老家渡长江有两种方式,一是游泳泅渡而过,另一种是乘专门的渡船一帆过江,渡船的乌篷及木板条纹至今我仍然记得清晰明了。当然,在夏天水势不太大时,另一种方式就显示出了存在的价值,过江之人如鸭浮水,有甚者将一身负重交与旁人借舟而过,自己一猛子扎入江中作浪里白条。
生存一旦艰辛,连命都跟着轻践了。
许多年后长江上的桥已随处可见,我无数次驾车而过,桥将以往繁琐的摆渡程序缩短成了几分钟的眨眼功夫,方便的确是很方便了,但是我却连桥头的铭牌和桥面装饰都从未仔细看过了,便捷的同时也少了敬畏。
时代的车轮滚滚,一些东注定会被碾压成泥,而另一些东西又会从泥中生长开来,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念旧和伤感,如果现在的我与彼时的我同时站在过江的起点处,我们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呢?
也许,一笑而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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