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钟表,很容易对时间变的模糊。日出日落,我开始数着来这里几天了,想着还有几天就可以离开了。从那天晚上算起,应该是第五天了。
14日,起床比平时更早,有人把饭拿到二楼,吃完后叠被子,接着在二楼站了很长时间,二楼就剩我、王明明、程瑞、张某,差不多在面试王世某的时候。
程瑞让我们躲进二楼厕所里面,一直到面试结束,我们四人下去,不一会又开始听课,老师说和寝室领导没有申请下来,我只能面壁听课。
自己坐在那里胡思乱想,最终想到:根本没有什么产品,让考察主要就是平复一下自己被骗的情绪,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听完课依旧是玩游戏、吃饭、自我介绍、唱歌。
下午我把想法告诉了李权,李权说他向领导申请一下,一段时间后,李权把我叫出去,还是说其他寝室领导林导过来找谈话(自称90年的威海人,有三套房一辆车),到二楼敲门进去后,感觉还挺和善,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他又问了我一些基本的情况,主要说教内容就是,让自己父母老婆,还有以后的孩子生活更好的自己逼自己一把,最后问我想不想了解这个行业。
我说以后可能会但是现在不想,又简单说了一下就让我下去了,还是让我面壁。
我当时在想,为什么别人能考察清楚,我就考察不清楚了,面壁很长时间后,来一个领导,大家都恭敬站起来,他就是这个寝室领导魏玉森,简单问了几句,指着我说表情这么难看,真想想打我之类的话,让王超保证三天内看不到我,下次见到我不要表现出这个表情。
一整天不见的张某也出现了。领导走后继续游戏,然后就睡觉,我还是在二楼。
第六天饭后,王超让我去参加大型产品发布会,要持续8~9个小时,问我能行不?我说行,穿上鞋就出发了。李权、王超、曾宣荣陪同,路上王超一直和我聊天,而我还是纠结于:我为什么还是没有考察清楚,王超说有俩种人考察比较快,一种就是绝顶聪明;另一种就像他一样傻不拉几,玩的很高兴。
第一次离开那栋楼房,出了大门拐了俩个弯,直走了很长一节,路上有叫卖的小吃,三个人分别在我的左右后,我没有想着要逃跑,也没有刻意的记下路线,似乎心智开始慢慢沦陷。过了一条马路,然后进去一个小区,五楼,也是比较老的房子
屋子简单装修,有地板砖,整体环境好多了,没有客厅,应该有俩个卧室,但没有床和厕所,我们到了其中一个卧室,正前方贴的一张地图。
李权带的包子问我吃不吃,我说不吃。一会又来了几个人,龙浩(湖北人1992年)陪同有俩个人,还有一个女生(名字忘记了,河北沧州人,1994年),自我介绍一番后,讲课的老师就来了,张笑笑,科长级别、阜阳本地人,1993年,主要讲课内容就是小课堂里面的拓展。
前面一切安好,课堂中间老师问我,来这里骗你们什么了?我正在想,她莫名其妙骂了我一顿,说我虚不拉几的,不让听课,让我出去。
李权在门口又是一顿说我,说这次申请多么不容易,接着又给寝室领导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李权把我叫的另一个卧室,又是一顿的训斥,问我还能不能听了。那时候还想着考察清楚就可以回家了,我说能,然后就有把我带进去了,和让张笑笑说不要管我,当我打酱油的就行了。
后面最主要的讲了怎么销售产品,本质就是通过骗找工作的大学生,作为潜在消费者,可以买也可以不买,还讲了好多的好处,说3900主要买的不是这个产品本身,而是后面的金线、能力和人脉,期间张笑笑再次考验了我们三人对周围人的相信程度。
从早上一直讲到天黑,第一节课算是结束,休息中间听到门外有吵闹声音,后面听张笑笑说可能是打扰的邻居报警了,说没事情,寝室领导正和警察沟通,接着把灯全部熄灭了,等外面安静了,又把灯开了,给大家吃了点方便面,继续讲课,后续又讲了两小时。
夜色完全暗下来后,曾宣荣和原国华也来了,连上其他寝室的人有12个人,领导陆续进来,训话的有王刚、林导(说话较多)、魏玉森(说话最少)、还有面试我的女人(讲话时间最长)。
面试女讲了他之前有个富二代男友,很有钱,她嫌弃没有理想抱负分手了。面试女出去后林导拿了一盒产品让我们看看,说明天就让你们回家,如果现在有着急的,现在就能回,并保证明天一定能回去,闲扯半天后,安排大家陆续离开,我是最后走的。
走的时候差不多十二点了,捎了一点白天吃食垃圾,回的时候路上没有记得很清楚,只记得过了一个小桥,有3米长,只能走一辆车,路很破,回去是荣姐开的门(1989年四川人),做了四碗面条,然后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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