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跟哥几个聚会,几口白酒下肚,北方人所谓的“拉逼”开始,没了刚开始喝酒时的拘谨,我侧微转头,怀里躺着是她,真的是她,仿佛梦,伸指可破。
再次和她相遇是在夏天,蝉鸣鸟噪,即使树荫也丝丝冒着热气。
忙碌了一个上午,仿佛拖着行李箱走了整个世界,北方的九月,依然是夏天,水是毫无作用的。太阳肆意的蒸发着我,毫不留情。
午饭还没有着落,电话又响,我不耐烦的看了看,山东青岛移动,新生开学的这天,未知号码很常见,于是点开接听键,仿佛录音似的话语“喂,您好,哪位?”
“是我,我到了,你在哪,能过来接我一下吗”,这也许是我那天唯一能让我活过来的声音,内心的波澜层起彼伏,但声音依旧平静的回了句“行,在校门口等我。”挂上电话,心里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担心,也许是参半吧。
熄火,下车,看到她朝我招手,一身黑白条纹连衣裙,很清晰入目,脱掉校服的她,显示出青年女性的活力与性感,曼妙的身姿与浑身疲惫的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我不得不抖擞抖擞精神,详装镇定的走了过去,“走吧,”我说。
当干燥的唇遇上温烫的烟,不知不觉,你的血会深入烟嘴里,也许你会随手丢下烟蒂,但唇上的伤,以及烟蒂上的血,却是那么刻骨铭心,何况唇伤,总是那么难以愈合,但又总是在你没发觉的时候,不经意的恢复她的性感,然而 ,烟蒂的血呢……
她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言语回应,那一笑,充满回忆,心里最深的记忆,再次翻来。
2012年1月26号,我们初次相遇,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笑就是这样,我心动了,从未有过的心动。之后的十天每天都能看到她,但我们从未说过一句话。我只是觉得,她只是过客,或者她根本不是在看我,只是习惯保持那微笑,于是系统自动定义自己为路人甲。
2012年4月2号,回宿舍路上,也不知为何,瞥了一个女孩,又是那个笑容,收起了刘海扎起了马尾,换上朴素学生服,简单的十天照面,绝不足以让我认出她,只是那微笑,我绝不会认错,那天我知道了,她不是过客,我也不是路人甲。
学校相遇后,我知道了,我们的故事还没开始。
2012年4月30号,缘分这种东西说不准的,学校艺术节那么多节目,偏偏我们俩班的节目待定,又偏偏让我们全部出演,晚上放学,不偏不巧,再次遇见她,我有点尴尬,冲她笑了笑,这一笑,捅破我们之间那层薄纸,相识了。
之后的种种原因,也许只有我的原因,终究没尝到恋爱的甜果,刚刚种在心里的树,被粗暴的连根拔起,为了忘却,我只有学习,高考的那天,我拖着行李,脸上很高兴,心里总有些难启齿的牵挂,也许,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一见钟情的人了吧,抬起头,不偏不倚,四目相对,又是这笑。
这笑,总有说不清的情感。
到了大学,我认真的做一个大学生该做的,一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也足以蜕变一个男孩,然而,我确确实实蜕变了,我从没想过我的未来是通过学习把我拉出去的,所以我不断尝试,不断接受,也不断放弃。
然而就在一年后的夏天,也就是我先前说过的那个夏天,她再一次来到了这里,这次,我没有过于着急,我只想默默的帮她,帮她处理她这个年龄不该遇到的事,这些事情,包括她,没有任何人知道。
也许我是在为以后铺垫。
我的确是在铺垫,辗转反侧,半年的生活又过去了,跟她聊天是在今年春节,她的确成长了,我又不得不佩服社会这个半虚半实的地方。
撞过一次电线杆的人,永远会记得那个地方的那跟杆,对于感情以外的事,我可以从容处理好,但是感情,尤其是我们之间的爱情,即使处处小心也无法步步为赢。
我喜欢读独木舟的小说。我佩服她能从她写的故事里来去收放自如,但是当我第2次读的时候,我发现我也可以来去从容,从她描绘的每个故事我都能找到自己所属的那个人物,闵朗,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人物,徐晚来也好,乔楚也罢,独木舟的描绘早已止步,但我却想用我的生活,继续闵朗的态度。
爱情,竟然不是“我先看到的”那么简单,而是即使分开数次,再次相遇还会魂牵梦绕的走在一起,哪段爱情要是不经过坎坷的盥洗,七年之痒,十年之路,何去何从,就像女人喜欢玫瑰,绝非香中带刺那么简单,自然,我已排除那些爱慕虚荣的人,更有甚者,譬如我,喜爱玫瑰单纯因为它是蔷薇科,因为我知道,我虽心如猛虎,但我依然对我与她的感情细细嗅品。
生命与爱情的微妙关系,都是那么脆弱,也是那么根固。
“我们不怕分手,而是怕分手之后,是永别,是再也见不到你”,听到哥们说到这里,我用力的抱了抱她,我清楚见不到的滋味,所以我更明白珍惜的来之不易。这朵玫瑰,终于又香了。
故事就此,感谢你读我的故事,来到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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