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还记得一些事情。

3C 作为一只龙的能力

“钨芯穿甲弹，定标！么八拐洞！高度正三，听我命令！”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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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在巴丹吉林沙漠热试验场，他们把昆明合作组织的所有驻华武官全部请过去了。

那天很热，风力发电机的声音很响。

涂著粉红色五角星，据他们说是不做任何假想敌的几辆59式坦克，就在不远的地方做着横向机动，沙尘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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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命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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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昆合的武官眼皮子底下，这些车就在凭空之间被炸成了零件。

“一群傻子，看看他们望着天的样子，还以为是无人机呢。”

君剑在我身边，一只手指着背后那临时观礼台上一圈泰国人使劲望着天的样子，笑的很是邪恶：

“以后的陆军作战，已经不需要让你看见敌人在哪，就已经把你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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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合金穿甲弹！”

“特穿，装填完毕，液装药注能！”

“定标！么拐洞两！听我命令！！”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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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最后面有个越南的武官，气得根本没有看下去，直接摔凳子走了。

离席的过程中，激昂的报幕声掩盖了这场所谓不做任何假想敌掩饰的武力展示：

“我国最新型第四代主战坦克，现在正在十五公里开外进行超视距射击。”

大屏幕上面不断的重复着激光校射动能弹运行的轨跡，以及数个沙丘外主战坦克飞驰而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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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命中-目标！！”

“妈的怎么可能没有命中目标！这连两公里都没有！！”

“弹尾的数据信號飞到后面去了，确实没有命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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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警戒等级：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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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后面就是一整场送给昆合武官看的大屠杀表演。

外事部队的理想化作战装甲营，用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把一个预设的有着重型反坦克导弹和武装直升机的“恐怖分子”阵地，用动能弹和巡飞弹全部精确的炸成了渣滓。

所有的昆合武官观摩团，除了从大屏幕看之外，谁都没看到真的战车在哪，假想敌就已经死光了。

“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我们面前究竟是几斤几两，确实是很重要的工作。”君剑当时是这么跟我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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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是日了X了。”

“巡飞弹数据链，没有命中目标！”

“僚车毫米波雷达，没有命中目标，弹尾信號飞到后面去了！”

“妈X的，定标！么五拐洞！激光制导动能弹！全连全部照射目标！”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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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警戒等级升级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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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南方工业的人就去接手扫尾工作了。

就在外事部队的四代坦克面前，推销外贸武器，也没啥特別的。

君剑当时就和我站在老远，感叹从前无畏舰时代到现在，少数国家的武器代差造成的惊人交换比依旧是那么的巨大，甚至，比以前更巨大了。

“至少，我们经过这么多年努力，也站在了这条綫的外面，我们有资格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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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是打穿过去了吗？”

“我真是受不了了，给我装HEAT！目视击中效果！目视！！”

“聚能高爆弹，装填完毕！”

“定标，么三拐洞，给我手动射击！高爆弹要是再能穿过去，老子把坦克头盔吃了！”

“正负0，高低0，给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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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再次找回了这种感觉。

只是这次，感觉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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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口热焰再次將周侧的坦克轮廓点亮，滑膛炮口剧烈的膛压將高爆弹周遭的空气全部染成了赤红色，划过了焦土的大地。

在司马的眼中，一朵金色的花朵自龙翼之前绽放，金属射流如溅开的水沫一般切着司马的面庞呼啸着飞过，把司马背后的罗马柱再次打出了几个整齐的冒着黑烟的大洞，这应该是最为致命的“水花溅射”了。

脚边的残枝早已被碎裂的穿甲弹弹芯点燃，司马甚至可以清晰的辨认那些弹芯上鳞片状的纹路在急剧的冷却中不断的崩落。

“这不可能的！”此刻严林早已经坐不住了，尖鋭的叫嚷声刺破了房间所有的角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是在搞笑来的吧，1500mm等效穿甲弹打上去没有任何用吗？”

“破甲弹，穿甲弹全部没有命中目标——”

“什么狗屁没有命中目标！”严林嘴角抽搐，看著炮弹信號指示器的路径在大天使广场的中心的一个细微的折角，已经无法自持，“这你XX的根本没有打穿！”

（...三分钟后，警戒等级升级为异常危险）

五枚巡飞弹在轰鸣声中划过夜空，在一剎那间同时收起垂直弹翼，如编队的鷂子一般猛扎了下去，升腾而起的火球夹杂着土块与碎砖覆盖了无人侦察机凝视的唯一目标，而热浪之下，灰烬擦着凝结在空气中的虚幕闪过一丝丝光亮，而其中的黑影，依旧站立着。

“巡飞弹无效，破甲弹射流无法击穿目标。”

此刻发生的事情，已经击穿了严林对于理性情况的一切假设：

“我们，见鬼了。”

在摄像机中，还未散去的硝烟之下，炫目的白光与尖利的呼啸已然发生，高昂的龙吼已经传遍四处，自数据链的反馈，直插严林的內心。

“我已经，彻底厌烦这种无聊把戏了！”

反攻要开始了。

而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反攻號角身后，一个人在一副扑克牌中，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牌。司马两指一併，捏着牌身，將牌沿与边沿溅射光芒的龙翼並列：

“原来，我缺的不是Ace，是K呀。”

暴起的烈光引燃了扑克牌边缘，查理曼手上的利剑。

（...然后，即刻上升为极度危险）

注释：

“缺的是K”：双关，其一是指，扑克中的K代表KING国王，是图案牌中最大的。其二是对原来的某个描述的修正，C4ISR加上字母K（kill，杀伤）就变成了C4KIS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