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幕直插入那由私人图书馆改成了指挥室,混沌了一切声音。
书架上五顏六色的书本如骨牌一般砸落在地,將她眼前那个一直躲在窗檯下的传令员嚇得魂飞魄散,惊叫着躲避砸向他脑袋的书雨。
“我本来还想找个听眾的。”
梁凌看著此情此景自语一句,却发现自己耳朵听得自己嘴里的话,是如此的混沌,內心的语句逻辑弥补了这份缺憾,让她一下子分不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乾咳数声,听著背后疾走的脚步声稍稍远离自己背后,便在模糊的声綫中消散了:
“好嘛,只能说给自己听了。”她摇了摇头。
圣经在手,並未打开,梁凌背对著悬浮闪耀着着无数赤色讯號,发出呜咽警报声的投影仪,以及无数站立在后,无声咆哮,指手画脚的黑影,右手在胸,轻轻的鞠了一躬。
3C 作为一只龙的能力
“这场閙剧,最险恶的武器,恐怕並不是导弹。”
梁凌什么都听不分明,然而在她面前,严林的眼中似乎是要喷出火来,他挥舞着双手,正朝着面前满脸震惊的四尉咆哮着什么话语。他的背后,那外事部队副官早已扯下耳机与头盔,露出了一头散髮,盯着投影仪的天幕上最亮的一个点,以最快的语速正在报告着轨道参数。
“是人心。”
四尉听闻完梁凌面前的“哑剧”之后,面色凝重,忽的一个敬礼,隨后自梁凌身边飞奔向后门而去。梁凌之侧的柚木桌上,之前沉默的所有人,在援军的抵达后,尽数爆发,围绕着被炮弹与火箭弹点满的投影仪,手舞足蹈的传达指令。这一幕,甚是滑稽。
“恶念是攻击的前兆,苟合造就了脆弱的同盟。”
一枚枚370mm火箭弹,在同一处高空瞬间展开弹身,无数的子母弹在空中凝结成了一道黑云,砸向了城市表面,將地上各色衣服的联合军的尸体,连同仅剩下的內城门,一併在爆炸与烈火中融化了。
“凶杀与偷盗变成了维持秩序的方法,骄傲与狂妄化作了相互攻击的伎俩。”
那鬍子拉碴的指挥官,尸体早已冰凉,鲜血早已流乾。依旧躺在飞出窗檯之后那块地面上,而身边,多出了太多残缺不全联军的尸体作为陪伴。定格的笑容似乎正在詮释自己的意义,而脑门的枪眼之下,死不瞑目是双眼正盯着天际线上,战斗机编队划过天际的辉光。
“姦淫与贪婪,是诱引无知的法宝。”
浅水湾的火光终究熄灭了,楼船的残骸夹杂着那些不可一世的尸体,漂浮在狭小的港湾之中。一只破碎的眼镜被冲上了沙滩,在眼镜框中,夜光之海的尽头,金色的光辉拖带著一条条白綫,直插入海云之上,將那云雾顺次点亮。
“嫉妒与谤瀆,也能变成进攻的武器。”
纬三路的仓库早已被炸的只剩框架,而一杯红酒却奇蹟的保存在的仅剩下一面墙壁的窗沿之上。那残破的窗户外,殉爆炸飞的坦克炮塔嵌进了一幢房屋之中,冒火的车身则炸进了交通沟里,撞碎了最后的街垒与炮位里的手摇格林机枪。
“而诡诈的计谋,算计的,全是邪恶的人心。”
背后的严林似乎意识到了声音的异常,他只能感受到地板在轰炸中的震动,却听不清任何应有的爆炸声了。然而身边的一个副官迅速冲到他面前,用尽最大是声音向着他报告着什么东西,让严林完全无心考虑其他东西了。
“然而,非常有趣的是,在这场利用邪恶进行作战的游戏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已的义在行动。”
司马坐在巨大的龙翼的阴影之下,感受着白翼上方闪耀不息的亮光,打了个哈欠。
“更有趣的是,好像要证明这个世界还存在公义一般,上天真的给索多玛的亚伯拉罕,派了个天使。”
哈欠声散去之后,龙翼自头顶一瞬间收回,司马还没来得及欣赏头顶上震撼的焰火表演时,一堵墙一般的龙爪横在司马面前。
“你可以在我爪心里睡一会。”
“哦?”语气瞬间变得阴冷下来,司马甚至懒得回头去看一眼头顶上那荧荧发光的双眼是如何俯视自己的,“我睡你爪子上,那岂不是代表任你处置了?”
罗马柱被不安的龙尾如高尔夫球般扫飞出界,坐在早已崩塌的广场阶梯平台上的幸运將心中的不安直接变成了空气间暗幕的震盪:
“我没有这个意思——”
面前的龙爪如触电般移开,顺带著將眼前的碎石块全部击飞。
“如果这么做会引起你这种误会的话,我非常抱歉。”
注视着地砖与地砖在震盪的摩擦中喷发出的灰尘,司马眯起了眼睛,远处溅射而出的火光將他的双眼点亮,似乎比背后那对光芒更加耀眼,而且,多了一份尖利与刺骨。
“真是,非常的有意思。”
梁凌推开了大门,外面无数双疑惑,惊惧,困惑,急切的双眼在外事步兵的守卫之后,喷发着朝向自己,没有第一权力进入指挥室的人,一直都被拦在了指挥室门外。此刻,梁凌第一个走了出来,无数的问询与惊呼在一瞬间爆发,全部喷向了背对著指挥室內,赤红光辉的阴影。
梁凌看著面前的人群,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在两名黑衣步兵无言的护送下,走出了大门,而身边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攻心战术成功了吗?梁主管?”
“严城主伤势如何?现在是谁在指挥??”
“为什么我们从2点开始,二级官员全部留在灯塔底城?既不能出去,又不能进会议室??外面的炮火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联合军究竟是不是要打进来了?梁主管,你快说呀,说话呀!”
还有一些话,梁凌已经听不太分明了,封锁廊的尽头,一队黑潮精鋭队死死的守着外门,当看到梁凌走上前来的一刻,他们忽的愣住了。
“我要出去透透气,里面太闷了。”
“可是……”
“我权利等级不够吗?我记得四尉出去过一次对吧。”
“够,当然够。”
在几名卫兵慌忙的解开锁链刚刚打开一道门缝的时候,梁凌已经侧身穿了出去:
“不用跟我派护卫了,外面不算太危险。”
在门缝外惊天动地的火光中,梁凌做了一个“快关门”的挥手,隨后门板死死的封住了。
一楼大厅华丽的装饰在爆炸的闪光中是如此的明亮,水晶灯在颤抖中嘎吱作响,看著这空无一人的大厅,地毯上全是混乱的脚印,她扶着楼梯栏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吶,刚刚说到哪了……噢,索多玛城。”
梁凌翻开圣经,那早已夹好书籤的那一面:
“我听说索多玛和哈摩辣人胡作非为、作恶多端,已经墮落到地狱的边缘了。我现在就要去那城市查看一番,如果真的充满罪恶,我就要毁灭他们。”
“如果多玛城里有五十个为善的义人,您也要把全城毁灭吗?您这样做是不是惩罚过重,有失公道了呀?”
“你说的也对,如果我在索多玛城里看到有五十个为善的义人,我就饶恕其他的恶人,给他们一个悔改的机会。”
在空荡的大厅中,梁凌故意將这段对话模擬出了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低沉而坚决,一个稚嫩而无奈,这声音迴荡在空洞的大厅之內,与窗户外的剧烈爆炸交相辉映。
“如果城里只有四十五个义人呢?难道您就因为少了五个,而毁灭所有的人吗?”
“如果我在那里看到有四十五个义人,也不毁掉那座城市。”
“如果您在那里只遇见了四十个呢?您怎么办?”
“那我也不毁掉那座城市。”
“允许我再问一下:如果只有三十个、二十个、甚至只有十个呢?”
当稚嫩腔调的唸到这里的时候,梁凌忽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估计是在她心里,司马这么说话与现实的反差实在是太过于有趣了,她在不能自已的笑声中把最后一句话压着声綫唸完:
“就算为了仅有的十个义人,我也不毁灭索多玛城。”
其后,话锋在笑意的散失中冷却,回归了自己的声音,而书本即刻合上:
“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
走过已经变成泥色的红地毯,穿过层层叠叠的幕帘,当最后一扇幕帘被打开的时刻,一道天光,就在梁凌的不远处,直插天眼,在须臾间將天顶的所有积云全部点亮。在战斗机飞行员的镀膜头显之前,那光芒在黑烟与烈火中,自高塔前沿的大地惊起。
“我以为我今天什么都见过了……”
司马的面前,泰坦已然站立。
后爪撕裂的眼前的大地,孔武的利齿也对准了天空。高举向天的利爪还没有褪去光辉,而敲天留下的震波,迴荡在脚爪之下那人类的四周,扯开了司马的披风,崩塌了仅存的高台。
“请站开一些。”
龙翼升满帆,龙尾左进二,在地上慢慢升起的亮白色光点还没有覆盖眼前的地板之前,司马识趣的背着手走到远处。
他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
巡航导弹擦着耀眼的光芒,在龙翼之侧偏转扭曲,变成了赤红的废铁,直挺挺的插在了地面上。
他们用舌头弄诡诈,嘴唇里有虺蛇的毒气,满口是咒骂苦毒。
司马站在最外围,凝视着面前升起的一层晶莹的光雾,虽然这东西可能只能没过幸运的脚爪,但在自己眼前,那也是足够遮蔽视线了。
“如果你能站在我头顶上的话,就不会觉得很奇怪了。”
“算了吧。”在边界之外,司马乾脆坐在地上,让幸运在自己面前彻底变成了光雾中的龙影,“我其实猜得到大概。”
他们的脚飞跑,所经过的路便行残害暴虐的事。
“谁告诉我刚刚那道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怪物在反卫星吗??”严林此刻已经是抱著无人侦察机的屏幕在看奇景了,“ASBM!ASBM呢!!”
“钱学森弹道已经分离!东风26,变质心动能弹正在变轨!!”
投影仪的最高点,耀眼的两个白点拖着绿色的轨道綫转瞬间变为红色,血红色的弹道点一瞬间拉向地面,严林自己的城市。
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
所有声音,在高举的龙爪爆发出的,暗淡一切的光辉中,彻底消失了。
在那一瞬间,其实没有任何人放弃说话,只是,谁都听不见而已。
幸运看著不远处那渺小的人类,指着自己,似乎在控诉着什么东西。他对著司马摆了摆头,希望这样能告诉他,你应该安静的仔细看好最后的表演。
然而並不行,司马依旧指着自己,在叫嚷着什么。
“就要结束了,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巨龙的脚下,山峦之雾已然成型。
“我要让他们知道……”
龙吼在前,爪心向后,光影拖出了最耀眼的轨跡,龙爪拖带著下倾的躯体与蔽天的黑翼,似山棱崩塌。
“……让我半夜睡不着觉的后果!”
(当前警戒等级:灾难)
爪印深深的嵌在了那本没有实体的迷雾中,光雾气浪自爪边爆裂开来,雾浪在巨爪的抽击下如海啸一般吞噬了远处用手臂遮住视线的司马,在飞散向后的雾浪中,他只能咬着牙关步步后退。
而严林怀中的显示屏上,隱身无人侦察机所替他看见的,就是天边尽头,合成孔径雷达的边缘。银蓝色的光斑,拖着一大块屏幕坏点,如同一枚黑色的陨石一般,从天顶抽落自地面。
“弹头再入,45秒,黑障通讯正常,最后姿態——”
在通讯员副官那如蚊子嗡嗡般的报告声中,那坏点砸在了炮火之始发地,联合军驻屯的山谷。
他最后能看到的,就是整个屏幕,连带著身边的投影仪,全都变成了坏点。
然后,整个指挥室,所有的光亮瞬间被掐灭了。在指挥室中的所有人,现在都可以在这无声与无光的气氛中,仔细品味地面的颤抖了。
在黑暗中,一只脚踹开了大门,严林此刻眼睛已经似要瞪出眼眶,在没有声音的呻吟陪伴下,他直接踩着人做的地毯走出了大门。
走廊中快步急行,耳中的声音也逐渐恢復,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配合著地面与灯塔震盪响彻耳蜗的嗡响。
在倒成一片的黑潮步兵的目送下,一个黑影直接用双手扯开了外门的链条。然后,门外的白昼,照亮了严林死灰的面庞。
踏着红地毯,走在白日重临的大厅中,在无数红色窗帘吹拂的尽头,他看见了自己的夫人,单手扶着白玉栏杆的球突。她散开的长髮之上,照亮一切抽丝发芽的银白火树拖着晶莹的爆炸尘埃,自背后缓缓升起。
“当时,上帝將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索多玛。”
司马已经忘记眨眼的双眸中,天穹顶端,几道火球在天幕之上缓缓化落,黑色的无人侦察机飞翼在空中折成了两半,拖着火焰,在烈风之中砸向了眼前的哥特尖顶,將那尖顶打翻在地。
外城墙在冲击波中,已经彻底消失,不知去向,城外平原再次燃起亮白色的烈焰,而在无数无法辨认的自行火炮残骸之后,围绕着艾城的连绵山丘,被附上了一层火焰。在那逐渐散去的爆心散射尘埃之前,银火山脉在褪去了树木之后,于天火之下,稜角是如此的分明。
“把那些城和全平原,並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
啪嚓一声,严林手上忘记扔下的铅笔直接在梁凌毫无表情的回望中,碎成两半。
“事情有点类似。”
面对著光亮之核,龙鳞在白昼转为黑夜的迅速变换中,慢慢褪去光芒。抬起嵌在地面上的巨爪,幸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自己的爪子,让关节的骨响迴荡在四周:
“还不赖吧。”
將视野转向司马,幸运期待着讚美,或者震惊,都可以。
然后,司马给他的是震惊。
那人类似乎单手指着自己修长的龙角上沿,一脸震惊的吼着什么东西。
“我?我确实很厉害,对吧?”
幸运朝他呲开牙口:
“没觉得刚刚那一下,很厉害吗?”
在龙吻的笑意中,那人气的直跺脚:
“天上啊!”
“什么?”
暗幕一瞬间在龙翼之后散去,幸运终于听到了司马在一脸震惊中,指着自己,吼着什么话:
“天上啊!!你个傻X!!”
“噢?”幸运在司马恐惧的退步中,茫然的回头转望天顶,“什么是傻——”
司马的眼前,赤红色的陨石带著20马赫的摩擦烈焰,变质心钨弹弹头在龙角之上擦出了一道剧烈的白光,就在司马的眼前,切开了不可侵犯领域,正中巨龙的身躯中央。
司马在臥倒的一瞬间,被眼前爆起的震波直接抬出了地面,裹挟而至的冲击波夹杂着砖块如雨点一般砸向了在地面上翻滚而去的自己。
超压將肺中的空气即刻榨乾,脑门一片空白,而意识中存下的动作,让他死死的用脚勾住了罗马柱的边沿,身躯在尘埃的洗礼中整个滚向了台阶后。
“反舰弹道导弹,正中目标!”
“目标护盾被击穿了!!”
副官此刻抱著军用手提电脑站在严林的身侧,將喜讯传来,而严林在夫人面前,目送陨石落地,却已经什么都不愿意相信了:
“第二枚还要多久,快说!”
“第二枚正在通过黑障区,预计落地还要23秒!”
司马从大地的拥抱中奋力爬起身来,他的面前,在尘埃环绕中,自己能勉强看到龙翼的边沿,瘫倒在不断坍圮的深坑边沿上。
“目标失去反应,目标没有反应了!我们成功了!”
外事部队副官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併从指挥室跑出来的几个黑潮参谋官此刻爆发出最大的欢呼:
“我们贏了!!”
“X的,终于乾死他了!!”
“万岁!!”
当帽子飞向逐渐恢復原状的夜空的时候,严林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捏着一张刚刚从灯塔顶拿下的观测照片,看著梁凌微笑着將圣经递向自己:
“等下,你一定要全听我的。”
“好的……全听你的……”
当严林的手从梁凌手中接过那本圣经的时候,一道光枪直插天空,散开的流星在天上划出耀眼的光芒,缓缓砸向地面。
欢呼声仅仅持续了十秒不到,便被天顶上的震波淹没了,在美丽的人造流星中,AI扮演的外事部队副官合上了电脑,撇了撇嘴:
“哎,第一枚没打死……”
“……他妈的第二枚反舰弹道导弹被拦截了,我干你娘20马赫都被拦截了,我去你的你们这次演习对抗的敌人是天顶星人吗?”
龙爪自坑顶放下,剧烈的翻身与攀爬让地震持续不停,就在这流星与地震中,司马慢慢的在幸运一脸慍怒的注视下,慢慢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他们,除了用各种大小的坚硬武器砸我之外,就不会什么別的东西了吗??”
龙威震盪將贴在鳞片上融化的钨块震飞,一只爪子拍在了司马身前,幸运看著面前那人完全没有看著他的意思,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说,忽的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没事,头刚刚有点晕。”
幸运这下才记起来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击穿了:
“你你你没事吧,我刚刚是被偷袭了所以才……所以才没注意,你受伤没有,要不要紧,有没有伤到哪里?”
巨大的头颅整个砸了下来,死死的盯住了面前那个人,好像那对发亮的巨大瞳孔离着近点看就能扫瞄出伤势一般。
“我没事……”
“你确定没事么?”龙鼻角几乎就贴到司马扶额的手上了,“可是你看著很痛苦……”
“刚刚看的东西太玄幻了。”司马的眼睛撇过近在咫尺的尖牙缝隙中,散在自己身上的热气,艰难的挪过身去,“我需要一个人静一会。”
幸运慢慢昂起头来,注视着司马一步一步走下观眾席:
“对了,刚刚那个傻——”
“闭嘴。”
“唔。”
注释:
ASBM——Anti-Ship Ballistic Missiles,反舰弹道导弹。末速度超过10马赫的超级进攻武器,简单说就是极高精度极高速度的攻击移动大型船舰(比如航空母舰)的弹道导弹,因为其末速度高的实在是太离谱了所以在进入攻击末端的时候,现代区域防空导弹根本无法拦截。在中国2010年对远望4號改装的靶船进行了首次ASBM试验后,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曾经对中国恐嚇偌是对美国航母使用ASBM將会招致核报復。
恶念、苟合、偷盗、凶杀、姦淫、贪婪、邪恶、诡诈、淫荡、嫉妒、谤瀆、骄傲、狂妄——出自马可福音7:20-23
索多玛城:索多玛(Sodom)这个地名首次出现在《旧约圣经》的记载当中,这座城市位于死海的东南方,如今已沉没在水底。依《旧约圣经》记载,索多玛是一个耽溺男色而淫乱、不忌讳同性性行为的性开放城市,故事出自创世纪:19
“十个义人”以及对话——上帝与亚伯拉罕的对话,著名的“不因十个义人,不毁索多玛城”,原文出自创世纪:18
“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出自罗3:10
“他们……”——出自罗3:11-18
“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出自耶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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