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帮手,我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人选就是“高富坤”。
别误会,她只是一个拥有男性名字的女人,我曾为此为自己闹过不少误会。
例如三年前,我和她同行去旅游,入住宾馆后向我大姐汇报,当她听到“高富坤”这个名字后,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因为她误以为这是个男人,我解释近一个小时,最后直到拍了她的身份证过去那边儿才算相信。
到今年,我们已相交近10年,她比任何人都能成为,可以为我们保守秘密的最佳帮手。
当晚,我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高富坤打了一个电话,为避免语音受到监听,我决定把她约到我家以后再将原委一并说之。
好在我们的居住地相隔并不远,她像以前一样,有求必应,接到电话不出半个小时就到了我家门口,我开门将她迎进来。
在我的“客人”到来时,咖啡也已经煮好了,我把咖啡豆磨成粉,加入牛奶做了“二人份”的简易版卡布奇诺,外加“两颗爱心”,她最喜欢这种风味的苦咖。
她丝毫不觉拘谨,就像回到自己家般,端着咖啡就窝进了沙发。
我也没等待,她边喝我边把这段时间的经过,以及我找她来的原因和明天我们需要做的事项一一交代清楚。
当我说到“你得和我去趟外星” 时,她仅剩下的一口咖啡差点儿喷了出来。
她捂住嘴,我给她递了纸巾。
“如果回不来怎么办?”
她问出了大多数人都会担忧的问题。
“那若干年后你可以来拜访地球,以外星人的身份…”
我笑着调侃道。
但又怕真的唬住她,不敢和我“同行” 。
只好再作解释,这次行动只是意识体的“穿梭之旅”,初步为了拿到治疗许建国病的方法或“药物”。
我代表周博士再次强调了这次“星际之旅”的保密性。
永远不要低估21世纪的人儿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就像此时的高富坤早已由最初的惊讶转变为“一切准备就绪”的态度。
这让我瞬间感到安心了不少。
我让她今晚与我同住,可为这二日节省一些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刚吃过早饭周博士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准备好了没有”
我给予肯定答复,带着高富坤赶到了实验室,他已等候多时。
他今天刮了胡子,看起来神清气爽。
我为他们彼此做了简单介绍,周福仁对我安排的人选并不质疑,因为他很清楚我的做事风格一向严谨。
他也步入正题,输入密码后从柜子里拿出“超级飞船”,这次是两副装置,与第一副装置不同的是,另一副在“耳麦”的侧端多了条线及插孔,虽然我不懂实际原理,但大概可以猜出一二。
“两套装置相连接能进入同一梦境吗?”
我问道。
他挑眉,肯定
“这次你说对了,为避免二人同时进入梦境,存在时空差异,我这么做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我点点头。
周博士不愧是有备而来,实验室里准备了两把大幅度转椅,是可控制角度的“半躺式”。
就算长时间睡眠也不会过于疲倦。
他按下按钮,电子拉帘落下,将我们同实验室的另一端相阻隔。
随即开口道:“我必须随时监护你们,在你们入睡的期间内,我不能离开,虽然你们是安全的,但我要保证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外界的影响和干扰。”
“而星际穿梭相对其他梦境而言也比较耗神,因为你们的脑细胞会处于异常活跃的持续状态中。”
高富坤迫不及待的坐到躺椅上,显得有些兴奋。
我也靠近她坐好,为我们调到合适的角度。
我接过周福仁递来的“超级飞船,”,替高富坤佩戴好,接入电源,并将自己装置的带有有线插头的一端与高富坤装置的另一端插孔处相连接。
主机启动程序,进入准备时间。
我目不斜视的看着电流以一种极为梦幻的形态涌入电源线内,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怎么,我和高富坤都无法正常进入睡眠,周博士明显有些着急了。
从抽屉里摸出一块“催眠师”常用那种类型的怀表,一会儿放我面前晃,一会儿放到她面前晃。
对于催眠,显然他不够专业,因为我不断的笑场。
他忽然严肃起来,绷着脸只说了三个字我就立马老实了。
“许建国”……
我有重任,不能儿戏。
思想一沉重,困意很快就上来了。
周博士也不再对我们进行物理催眠,毕竟那三个字可比怀表好使多了。
眼前周博士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身边的高富坤也开始打着哈欠。
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进入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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