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保罗的口袋回来,看书的时候总觉得犯困啊,一坐在电脑前面,居然又觉得有精神了。
保罗的口袋似乎要举办一个村上春树的读书会,主题是“村上春树与牡蛎的美味吃法”之类的。当时有一位男生在部署用于读书会的投影仪,穿着一身主色调为红色的运动外套,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我将从保罗的口袋借来的东野圭吾的《变身》还回去了,这本书是昨晚才看完的。果然,封面上写的东西是不能信的。东野圭吾在封面上说,这是他唯一一次灵性闪耀之作,难道仅是在指换脑这一诡妙的情节么?说实在的,给我的感觉,比《白夜行》差远了。看完《白夜行》后,我有一点灵魂上的震颤,感受到了一种无奈与凄凉。世上很多事情没有对错,留下的总是遗憾。《变身》嘛,虽然说结局并非我所预料,但也没带给我多大的感触。大约就是“啊,是这样啊”这一类不好也不坏的感觉。或者是因为,我带着类似《白夜行》的期望来看《变身》,导致现实与期望之间的落差有点大了吧。
之后,在保罗的口袋坐了会儿,将简书寄给我的《蛹之生》翻开了。先看了序,真是一篇好序,一气呵成,恣意挥洒,没有那种学术般的文绉绉的气息,就是一个人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然后便和读者说了,说的很流畅,还很风趣。看了一下目录,似乎是一本短篇小说集,而第一篇就是《蛹之生》。读了一部分《蛹之生》后,发现是描述一群大学生丰富充实的大学生活的,爱情、友情以及深刻的思辨。果然嘛,封面上写的东西都是骗人的。腰封上蔡永康说,“对许多人来说,《蛹之生》是伴随成长的读书记忆”。吃果果的暗示嘛,但是,我并不是这“许多人”中的一个呢。想起我那苍白无力,沉迷游戏的大学生活,除了恣意挥霍这点,似乎没有什么能和青春挂的上钩的。
在去保罗口袋的路上,仰望着蓝蓝的天,想着,“真是一个好天气啊”。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人应正在路上吧。我想起了之前听人提起的一位环岛骑行海南和台湾的同事。啊,别人的生活,为何总是让我那么向往,那么羡慕呢?我总想着要坚定的做自己,可自己到底是什么呢?看完《蛹之生》的序,我发现,小野也是一个传奇般的作家,读生物系的他,大学决定写作,然后就一鸣惊人了。就好比村上春树看棒球比赛,听到棒球被球棒击倒空中时,那清脆的一声,决定开始写小说,然后就写出了《且听风吟》一样。这些被简化的情节,总是激起我内心的痴望。我大抵为何有时候会做着成为作家的白日梦呢?可能是因为心里藏着一个小九九,“要是写出一本好书来,不停的出版啊出版,就可以坐收版权费了,就可以坐着数钱了”。可这岂不是坠入名利,充满铜臭,违背了作家应有的纯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这欲望的火苗,总是掐不息,扑不灭啊。
从保罗的口袋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电影院门口粘贴的《生化危机-最终章》的海报,霸气的女主,两只眼珠都变成了保护伞的LOGO了。我记起了上一部《生化危机》结尾,群兽围城的场面,真是令人热血沸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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