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今天女儿学校组织打疫苗，她说老师带着他们从学校出发到隔壁小学接种点，排队足足两个小时，又热又烦躁，有两个女生还没开始打就昏倒了，另外还有一男一女生刚打完就昏倒了，把老师吓得够呛。

诶，人多天气又热，又戴着口罩，真是难为老师和孩子们了。

上个星期我市突然公布有三个密切接触者，把大家又吓了一吓。

比上个星期更早一点，我市检测到一名无症状感染者，当信息公布出来的时候，把大家吓了一大跳，部分区域的市民需要做核酸检测。

比这还更早一点的那段日子，好像是广州某些区域被封的时候吧，我们市某一著名景点有被确诊的感染者曾逗留过，消息一公布，全民抢着半夜三更去做核酸检测。

……

好像，人们的态度越来越淡漠了，我说的是对这个疫情的态度。由最开始的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到现在的沉静应对，貌似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人们都习惯了戴口罩，不论是公共场所还是独处的时候，绝大部分人都很自觉地戴着。当然，也有些不喜欢戴的，在市场里，不论广播如何激烈地循环播放着“请大家戴好口罩，测量体温，方能入内”，不喜欢戴的就是不戴。

我在市场或在其他公共场合的时候，都是一个特别乖巧听话的三好市民，但回到店里，就没个正形了。看到许多邻居们都戴着口罩走进我店，看着他们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样子，就觉得特别不舒服，好想上去帮他们摘下来。

后来，先生说，在店里还是戴口罩吧，预防一下总是好的。好吧，听你的话，戴就戴吧。通常戴不了一个上午，就得摘下来，因为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还戴着个口罩，这不是自找难受吗？于是乎就让它挂着耳朵，露出嘴巴。然而挂久了耳朵开始生疼，还有，露出嘴巴这不是等于没戴吗？干脆摘了。

然而，食监局要求我们工作的时候必须戴好口罩，诶，戴吧，习惯了就好。

我想，恐怕以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除了那本质的距离，还多了一层薄薄的布……

恐怕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