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个人觉得,与其说卡文是每个人都经历的,不如说是当写作占据超过某个时间比时,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吧。
当我们尚能随心所欲地写作时,必得先冒了灵感,才会坐下动笔。而卡文则需要先坐下起笔,再发觉一字难吐。
所有爱好成为工作后,都会让人皱几次眉。幸好我还有随心所欲的奢侈,所以没太经历过卡文。
至少在短篇上如此。
先有了雕像,再用手里的笔,把泥胚从雕像身上剃落。
如果硬要套“卡文”这两个字,有时确实找不到细节的纹理。大抵因为花费了很多精力,在一天的末尾,一时精疲力竭,身在此山而不知路,看不清怎样顺滑的天鹅颈,才好完美地衔接已经雕刻好的美人面和白玉肩。
这时,放下、休息、补充能量。等到精力充沛的第二天,逻辑链在不停思索的潜意识里自然拟合,笔尖也可继续雕刻。
如果在一篇题目里,看不到雕像,自然没有动笔雕刻的欲望。
长篇经历过更接近“卡文”的时候。
提(开)笔(文)要(档)写,笔尖干涩,写写删删。但比起担心卡文,通常是因为生活不如意,自己试图逃避,才在没什么欲望写作时,打开了电脑。
毕竟,在工作面前,写作,哪怕是一种概念性的存在,也足以搭起一顶暴风雨中的小帐篷。解决不了天气,也免不了浑身淋湿,但至少能成为精神的慰藉。
要工作生活过得好,工作、节食、跑步,一切井然有序,灵感在月色里的跑步机上迸发,愈发拥有暴发写作的欲望和奢侈;
过得不好时,浑浑噩噩,精神紧张,没有跑步的心情,更没有假装写作的心情。
这背后的逻辑有些自相矛盾。
事实也从来不是轻轻可辨的黑白分明。
结论是只有坚持自我循环的正向反馈,才能不卡文。
要想玩得开心,反而不能贪图玩耍,彻底贯彻一个宗旨——work hard, play ha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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