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春节放假前听到这次疫情的消息时并没有明显情绪,脑子里依然想着趁着这个假期如何安排来年的工作。
大年三十晚上所有平台的疫情新闻已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开始略有焦虑,心想这会不会影响公司正常开工?
初二时,疫情已是让全民紧张的都待在家里,武汉已封城,很多未知的事情已然让我开始增加了焦虑。在弟弟家里,跟他聊聊小时候和一些过往,并喝了些酒,心情压抑所致不知觉喝的有点多。
第二天起来的很晚,从这时我的生活开始黑白颠倒。公司员工发来信息说国家法定节假日延迟三天,问我们几时开工?我回她先观察一下再通知大家吧。
厦门的小区也开始封闭管理了,进小区人群在大门口测试体温,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偶碰到三两个均戴着口罩。据说这次疫情人传人速度非常快,胜过那一年的非典疫情,但是死亡率会比非典疫情减少很多。
这几日我和女儿每天白天睡觉,晚上起来觅食。一直在我弟弟家住到初八,这一天我去了一趟公司,想去喂喂我的小鱼,浇一下花草,此时无奈我的牵挂太多了。
去的时候,公司地下车库上电梯的门已全部封住,门上面贴着通知,因疫情所致,告知大家均从一楼大堂进,要测试体温。
我又把车开上地面临近大堂的位置,下车时整理一下我的口罩,进去大堂时目测了一下,就服务台的一个女孩也带着口罩,安静的坐在那里,电梯里陆续出来三两个人,我心想也有公司已经开工了啊!
电梯直接到了4楼,我用钥匙开了后门进去,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此时天色有点晚了,光线已经略有些暗淡,本来公司装修的就是工业风,瞬间感觉这个冬季里只有一个我,有些凉寒,有些孤单,有些彷徨,又有点儿无助。
浇花、喂鱼、来来回回连续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倚墙望向窗外稍作休息,我一个人在诺大的空间里,依然显得自己格外渺小,想着刚刚捞起那条已经归天不知几天的小鱼,想着还不能开工,内心开始惆怅、不安,压抑的想要呐喊,我知道我开始焦虑了,需要自治,首先要自我调整。
出来公司,我去加油站给汽车加满油,放了一曲轻松的音乐,去超市买些食物,拎回去。女儿这时打来电话,问怎么这么久,还以为我出什么事情,好担心。一丝暖情涌上心头,只要一遍没接她电话,她总是会这样觉得。我还是会被在乎,会被关心,这来自于我女儿。
挂完电话,眼里略有些湿润,我吸溜了一下鼻子,手里拎的东西紧了紧,脚下加快步伐,快点到女儿身边,不想让女儿多一分钟的担心。
晚上给女儿做一顿她爱吃的饭,看她吃的狼吞虎咽,摸着溜圆的肚皮喊着:妈妈我吃的好撑。然后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女儿回自己家,清洁房间后,再清洁我们自己,泡一杯英国红茶,我们依偎在一起看书。
调整自己的心情,首先要找到幸福点才能能开始后面的历程,自救方法遵循自然规律,徐徐渐进。不突兀,才能顺其自然的疗愈。
回来后我们自然黑白颠倒的生活,晚上运动、吃饭,白天呼呼大睡,但我们开始学习、读书、写东西,开始建立幸福点。
久久不工作,思想会枯竭,生命不会流动。现在每天醒来不知几日,不知礼拜几,不知几点。我很怀念工作忙碌的日子,很怀念可以自由出入的日子。
我想许个愿望:此次疫情快点过去,我会带着女儿更有激情的生活,彼此都努力做一个上进的人,努力工作,努力学习,简单生活,来丰富我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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