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处风水宝地,把我的长剑埋葬,以三两浊酒祭奠。
牵着瘦驴,翻搅沿途的垃圾;柔和的风,吹动嘴角的长发;浪漫的圆月,照亮手里泡面调料包。流沙沐浴,秋叶作肚兜。
生活好了,野狗不用在尘世中食屎,不小心掉在水沟里,拿了宠物主人的百元,把它提到地面,一声狂吠,吓得我把钱袋里的骨头扔与它。
社会进不了,臭豆腐的臭不是一般的香,特别是从垃圾箱淘来的。我的老驴,似乎忘记从前拉磨的时光,这时嗑了几个蚕豆,翘起屁股,陶醉于放屁。哦豁,一周后我在杂志上看见它大变魔术——驴肉火烧。
在黄土地上,用了三千个硬币,为它造了一塚,墓碑用电钻刻秀儿之墓,大展自学狂早之风。
待到北风起,劈开落雪,各种考古工具,把我的宝剑探出,用八百度的眼镜欣赏它的残骸,确实是把宝剑,可是我不需要它了。拂袖而去,不,扬长而去,还是拄着拐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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