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一篇可以坐在西沣路266号那里熟悉的宿舍,没有空调,但是有WiFi西瓜和我们的段子的地方写,顺便还能把卧室门口那厚厚的一摞一层叠一层的三年的课表拍下来,但是那个屋子应该已经住进了小学妹,我也在华科这个除了空调什么都没有还遍布蟑螂的小角落里无所事事地拿回忆来消磨时间,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大一军训结束不久,第一节课是高数课,在B楼105那个特别大特别凉快,座位也很舒服的教室,高数老师应该是我大学见到的最像高中老师的老师了,非常认真负责,讲得也特别好特别有条理。记得第一节上课前一天晚上,我们都认真预习了大概六七页的内容,想着第一节课老师总会说一些废话,预习的这点内容大概上三节课(一周三节)也够了,然而第一节课老师就讲了十几页的内容,刚经历完高考后三个月暑假的我们一脸懵逼,尤其是讲的极限部分,现在看来依然算难的,也是后面整个高数课程的基础所在,老师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大学就是学习新知识的地方,你们高三一年全部都在浪费时间。而我们都是刚通过高考来到这里自以为“天之骄子”的人,心里自然不服气,但是不服气有什么办法,老师讲的课你就是听不懂呀~每次都是写满八个小黑板然后下课,不多不少,条理清晰,目标明确,简单粗暴~~~不过高数配有习题册,通过做习题册和各种题,再加上老师每周都安排固定答疑时间,每节课课间和课后也有答疑。老师批改作业非常快,由于高数课是隔一天一次,老师有时候会在没课的时候也在教师休息室,把我们的作业交给课代表,里面不仅判了对错,还把错题的正确解法写在旁边,舍友大呼:“不好好学高数都对不起老师啊!”。最感动的是早上八点半上课,我们经常都是八点以后去了,但是住在老校区五十多岁的老师每天都是七点四十左右到,去了就等着我们问问题。老师带了我们班和卓越班两个班,有一次我问她一道题,她对我说,我的问题本质都是一样的,包括以前问的什么,都是没认真理解某个概念。老师居然还能记得我问的题!很幸运大学第一门被大家视为神课的高数,就遇到了这么好的老师,为我以后的学习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当时觉得难到爆炸的高数,后来看来不过如此,虽然还是不简单,但是已经很有套路可寻了,考察的只是很基本的思想和计算量,我这种眼高手低的人,考研时候就因为计算量不过关,连题目都没有答完,而且按照往常的速度可能信号也答不完的,但是鉴于模电太难了一道题都不会做,还是把信号答完了。。。
我们之前的学长学姐都是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学大学物理,我们提前了一个学期,当时一直在抱怨,为什么这么早开始学,害的我们这么忙,但是大二时候课程加多加难,才感叹学校的决定如此英明。大雾的物理思想是很简单的,和高中的思想一样,但是使用了高数的计算方法,总的来说也不算难。大雾下虽然比上还简单,但是内容非常多,知识点很那全记住,大雾上没记错的话应该只有电学部分,大雾下是除去电学部分的所有内容,有点把持不住。绝大多数内容都是被叫做“张卖萌”的老师教的,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老师,不经意间全是萌点,人又温柔好脾气,唯一的缺点就是课间问问题的人实在太多,我很难挤到位置,只好攒一起去F楼固定答疑处问题。磁学的内容是一个姓赵的女老师叫的,也很好看,但是比萌萌哒的张老师更多一份神采飞扬,讲课如同讲段子,记得有一次说,有一个穷小子无意中发现一个山洞,走进去发现一个世外高人,给了他一本武林秘籍,潜心修炼多少天之后,自此称霸武林。我们莫名其妙,她想表达什么啊?然后她就接着说,下面我给你们传授武林秘籍,还不赶快准备纸笔?!这下,连班里那些最不愿意记笔记的男生都乖乖地拿出来笔记本开始记。还有一次带来了一个小航模在教室里面演示,和我们聊起来了海军的发展历史。还有最神奇一次是在周四的课,讲起来步枪的发展,突然说道,AK47的发明者还活着,那天下午的军理课老师也讲到了AK47的发明者,还感叹都九十多岁的老人了还健在,然后就下一个周二,就看到新闻头条说,这个人去世了,我们都惊呆了,简直是来自我的老师们的诅咒啊。
大一的C语言课,是全校闻名的“魔头”荣正老师教的,而且还是难得的小班教学。大学上课最幸福的事就是前三排中间的座位留给女生了吧,现在也真是感谢西电男生的优良传统。。。其实老师讲的很好,就是要求比较严格,机考亲自出题亲自监考,说不给过就是不给过,期末考试压分也压的很厉害。而且很负责任,比如我们后来的上机课,很多老师就偶尔去一下,遇到不会的也没人可以问,再加上宿舍也都让用电脑了,就没什么人去了,荣正老师会从晚上六点到十点全程陪我们耗四个小时,另一个小班的老师也在,再加上要打卡,所以C语言的上机是我为数不多一节都没翘过的上机课,所以C语言也是至今我学的最扎实的语言了。
大一上学期还有一门神奇的课叫做工程制图,我一开始还按照一门普通的课一样认认真真学,后来发现实在是智商有限学不会,再后来干脆作业也不做了,省的每次发下来的作业打满了红叉叉,几乎是老师用红笔给我重画了一张作业。这种神奇的课果然还是靠天分多一些,同样不学这门课的舍友,都考得比我高。。毕竟我才考了61分。。。记得考试前实在不会做,问一个学霸大神学长,学长无奈:“我也不会做,告你个秘密我工图就考了65。。。”。只能庆幸这门课对我们专业来说也就是个水课。
大一的水课相当多,上学期翘的比较少的就是军理了,军理很长时间内是请的军校教员来讲课,说实话真心没意思,只记得有一个老师安利我们考研考军校,讲了很多,给了我一点懵懵懂懂的印象,虽然我是个小迷妹,但是鉴于那个奇怪的大中午上课时间,我还是选择了睡觉或者上自习,后来换了我们学校一个老头讲课,老头的同事有参加过抗美援朝,他自己参加过自卫反击战,讲那些事非常有意思,全校都很有名,这下都不用点名,来上课的人数就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在增加。
大一下学期学了C语言版的数据结构,老师讲课声音极小语速极快,幸好我坐在前排还是可以勉强听一听的。记得这门课我考分还挺高,基本概念都记得可清楚了,但是应用起来还是很困难,也许还是因为代码敲地太少。以前没有数据结构时候写的C程序,基本没有出不来结果的,哪怕是学生系统这样不用数据结构会多出几百行的也错误不是很多,自从学了数据结构。。。。。。就很少能运行出结果了。。。。来自学渣的心痛啊。
大一下学期还有一门神奇的课叫做,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一向喜欢翘水课的我鬼迷心窍还去上了两节,但是郁闷的是这两节课老师全忘记去了。。直到快期末了,多事的学习委员去问老师,负责任的老师决定给我们把落下的课全部补上,而且加课是从下午加到晚上地在补课。。。这门课老师直接决定了授课内容是,中国男性为什么会性压抑,讲了很多向她心理咨询的男孩子,有很多都非常优秀,但是心理不那么健康,很大一部分是由于压抑的性欲。当时的我还不至于现在这么不要脸,很多词都听着充满了新鲜与好奇,懵懵懂懂。但是班里那些窃窃私语发出猥琐笑声的人们都透露了老司机的本质。
大一下学期的线性代数课,基本是考研时候听永乐大帝的课,才略入了一点门,再加上考研线性代数其实蛮简单的,都是套路,所以我线性代数依然学的很差,那时候的证明题很多很多不会做的。幸好机考MATLAB占了50%的成绩,最后的笔试时间非常奇葩,是中午一点到两点,试卷发下来表示一脸懵逼,居然是五道大题每道二十分,我可能也就会做一半,但是鉴于机考满分最终成绩也还可以,掩饰了我线代学的不好的本质。听说我们的上一届机考占60%的成绩,有人机考得了满分的话,笔试就不去了,反正也不会做几道题,这样也能及格,为了避免这种投机才把我们的机考比重降低的。之所以我线代学的不好,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老师,这应该是大学四年遇到过最奇葩的老师了,没有之一。老师讲课已经不能用凌乱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外人不知所云,经常花一个小时25分钟的时间在整个人面对着黑板档着我们什么都看不见自言自语地证明一个定理,然后洋洋洒洒地证明完了一翻书:“我的方法和书上的不一样,给你们提供一个新的思路啊~诶,不对,我的不对,你们下去看书吧,课本上是对的”。然后就该下课了。
大二时候有最后两门数学类课程,概率论和复变函数。复变老师讲课毫无起伏,简直可以算作白噪声,经常昏昏欲睡,而且真是一字不差地在读PPT,还好最后的数学思路和高数差不多,只是扩展到了复数领域,还是把这门课过了。
还有就是电路和信号,是同一个老师教的,现在想来这两门课没什么理解上的难度,就是在背公式,但是鉴于我大二时候真的没有好好学习,所以分数平平,电路还好一些,信号考试的时候,和往年题、课后题比起来画风一变,全是不熟悉的题型,所以得分也并不高。相比旁边的电院,考的几乎全是往年原题,一个个都八九十分,我们心塞塞,幸亏只是看起来不好看,和最终排名没有关系,只和我们院的比。
大二有一门堪称心理阴影的课,那就是数电,这个阴影直到今年的3月份才算有所缓和。正常情况下数电本应该安排在大二下学期和魔电一起学,但是由于我们把大雾提前了一个学期,所以数电也被提前了一个学期,最开始听的各种关于二极管三极管的就完全没有弄明白,老师讲课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前半学期的女老师讲的课虽不算特别好,但是至少也是中上的水平,就是我太笨,怪不得老师。在十一前的那节课上,天气阴沉,还是周五下午的七八节课,大家都昏昏欲睡又蠢蠢欲动,而老师特别激情澎湃地在自顾自地讲课,一节课几乎讲了一章,我们明显早就不知所云了但是能做出最大的抗议也就是不听课而已,但是这个时候有个神人出现了,此人学习特别刻苦,还在做各种兼职,但就是上课睡觉,某一次上高数课他坐在第一排的边上,睡觉睡到大声打呼噜连老师都看不下去了,亲自把他叫醒,反正就是这个神人总会做出一些不太容易理解的事情。言归正传,在老师自嗨到顶点的时候,神人突然举手站起来大声说到:“老师,您讲的太快了,我们听不懂。”老师明显一愣,问我们:“都听懂了吗?”我们此时仿佛是被神人从噩梦中救出来一样,异口同声说:“没有!”老师长叹一声:“这都是最简单的呀!算了,下课吧。”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下课了。。后来老师重新讲了那一章,虽然我还是没有听懂。大二下学期学了魔电,有了一些模糊的理解。直到今年三月份复习复试把数电又重新学了一遍,才发现,数电理解起来还真的不难,难在应用。在期中考试过后换了个十分娘炮的男老师,这大概是我大学最讨厌的老师了,偏偏某舍友还觉得这人长得很帅。这个男老师说话声音小到无法想象,我们教室的讲台在进门的右侧,我坐在右侧的第一排,也就是离他最近的一个座位依然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偏偏他还喜欢走到教室中间去讲课,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整个教室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更可恶的是,从那年开始我们第一次实行月考制度,月考一次不几个最后也不及格,就算及格了分不高也是很可怕的,因为占的比重不小。一直没有通知什么时候考试,某一次上课告诉我们“下节课考试”,结果没想到他说的“下节课”,一节课是按45min算的。。于是考地我一脸懵逼,他还站我旁边对我说:“赶紧写,不写满怎么给你分,写满就让你过”,天真无邪的我居然还真的相信了,结果最后出来结果真的给我挂了,查成绩才知道,最后的卷面及格了,就是因为这次月考没及格,心塞塞。还有一个郁闷的就是数电实验,一开始只是插面包板,没有get到面包板内部是如何连接的总是插不对,后来加入verilog编程,那实验就更做不出来了,一共五次实验,每次出来我们宿舍都是一个个心如死灰面无人色泫然欲泣的样子,但是幸好图书馆门口有个卖臭豆腐的,大概真的是我迄今为止吃过最好吃的臭豆腐了,而且还限量供应。我们做完实验出来排队吃上一小份臭豆腐,在寒冷的冬天热乎乎的吃下去,入口是酱汁的味道,然后是脆脆的皮,再咬一口真是外焦里嫩,还伴随着油炸的香味,刚才数电实验的阴云一下散去,幸福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大二下学期的课并不算多,尤其和隔壁信工、智能比起来,我们的课已经很少了,但是奈何难度一下子加大,一节更比六节强。整个大二下学期的我都是消极又绝望的,实在是听不懂讲课自学也学不会,当时甚至想转专业,转到一个轻松的文科专业算了,现在想幸好西电出去外国语没有文科专业。。强行续我一命。魔电课才意识到我们学的数电是真的不难,上半学期的老师和数据结构老师有的一拼,上课声音小,讲的不知所云,幸好后来换了个讲的好的老师,才能活到现在,现在只觉得,数电理解简单考试难,而模电刚好相反。魔电在考研时候自以为学的还可以,但是猝不及防地变换画风的考试题还是很懵,尤其是最后一道题画了大半张纸的电路图,连看完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算是学霸的研友说:“第一次考试交白卷”,这个学霸虽然总分考的不算低,但是专业课竟然只考了50分多一点,也是让我惊呆。
大二下学期有一门算是不太有用的专业课,就是电磁场,电磁场老师是电院的,但是是我同学所有学电磁场里面,讲的最好的,条理特别清晰,逻辑感特别好。而且,考试时候给我们漏了题。。。本来老师漏题这种事自己得了便宜就悄悄的就行了,有本事清高的就别去听,12班有个挺贱的人考完试,考的还挺高,不知道他是不是学霸但是不能说没有老师的功劳,去给校长写信把电磁场老师告了,校长也对老师进行了处分。就先不说漏题的事,就冲着老师讲的这么好,你听了他讲课,听了他的泄题,还去告密,真是狼心狗肺。临毕业时候还看到电磁场老师和电院院长由于实验室场地发生冲突,挺可惜这个老师的,难怪他上课常和我们说:“以后我家孩子要是学通信就把他的腿打断。”
上面说的数电难,魔电难,都在我学到高频的时候统统推翻。大三的随机信号分析,通原,高频三门课之间既有联系又在同一个知识点上侧重点不同,比较起来难度算是,高频>通原>随机。随机厚厚的一本书只学前三章,后面那些超级复杂的函数需要极多数学知识的那部分,我们都没学,所以早在十三周就结了课;高频的老师是著名的曾兴雯老师,不得不说大神老师讲课真的是听不懂,这种大神还是醉心科研比较好,下来带我们本科生真是既浪费资源还折腾我们,还是一个长得像周冬雨的漂亮实习女老师讲的稍微好一点,但是一节课差不多有五分钟能听懂下课就很开心了,有一次讲一个知识点老师连续讲了三遍,下面鸦雀无声,老师问:“有人听懂了吗?”问了几遍还是没有人理她,只好泄气道:“只要有一个人听懂了就算我讲明白了。”通原老师也是著名的大神张辉老师,讲的还算好,就算布置作业下手真狠,平时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大作业都是长篇大论的英文文献综述,各种仿真模型,各种课的大作业全都堆在了圣诞节到元旦这几天,包括数字信号处理,幸亏有学长的大作业助攻,不然怕是毕不了业了。。。说起DSP,真心应该感谢以前对全英文教学进行抗议的学长学姐们,这门课成了大三艰苦的一年里面唯一能听个半懂不懂的课。大三最困难的不在于课程难,而在于考试多,月考期中考结课考,平均一周考好几次,没任何一个礼拜可以松懈一下,连周末一起吃顿饭都成了难事,而且考试只会加在某一天没课的时候,老师该讲新的还会继续讲,旧的复习不过来,新的学不会,拆了东墙补西墙,讲真月考真的就是个bug。大三还学了最后一门编程语言——Java,如果说C是认认真真学的,C艹是学的不太扎实现在以及忘了,那Java可以近似于没学,毕竟又是吴炜带,再加上又那么多重要的专业课,这门课完全被当做了水课上,毕竟现在找工作要求更多也是C和C艹了,除非一门心思要做安卓开发,Java的用处也没那么大。
大三下学期的课除去通网和信息论全部是选修课,我们选的都不算太难。通网老师也是著名的大神,ISN实验室的负责人,要求很严格,讲的也挺好。信息论老师就更大神了,直接是满口方言的老副院长,幸好这位忙碌的领导不是每节课都带,还是另外一个老师讲的好,除去对复变函数的要求比较高,其他讲的豁然开朗。选修课也都有实验和上机,这就比较坑,本来打算开始复习考研的,结果没想到几乎一点都没看,也是我自己安排时间的能力比较差吧。还有一个男神级别的老师就是计网老师,他的方向是做图像的,实验室有市面上可以找到的所有VR设备,天天叫我们去看,虽然我也没好意思去看过,毕竟那个实验室的福利相当好,甚至老师会同情没空调的学生把自己的宿舍让出来住,一般保研的都要挤破头进去。后来班里有同学选了他的毕设,抽到盲审的是他亲自给写的论文,讲课讲的不错,人又好,还是蛮羡慕他们实验室的学生的。
大学里除了上课和考试,还做了很多很多的实验。大一的物理实验就是去玩的,但是给了我们一个轻敌的坏印象,尤其是学长给了我他的实验报告,我只需要做出结果验收一下,把学长名字改了就能交报告了。。。后来的数电实验满满阴影不必再说,魔电和高频虽然难,但是实验操作都还好,只需要调仪器略费事一些,电路和信号实验同理。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通原实验老师,明明大三上学了通原,但是实验课放在了大三下,我当时坐在第一排,突然一声惊雷般的东北大碴子话从面前响,真是吓得我一哆嗦,这个实验分硬件实验和软件实验,软件实验就是调眼图,我们宿舍去的晚了没有座位,然后就开了第一排一个没人用的电脑,没想到那个电脑是总控制的,老师看见怒喝一声:“这个电脑谁开的?!!!”吓得我都不敢说是自己开的了,然后对我一顿臭骂,真是。。怀疑是不是在家遭了家暴来拿我们撒气的。
大三暑假时候准备优研,当时看到一个叫徐展琦的老师,身为教授居然没人选,忍不住百度了一下,发现:
然后想起来一件更惊悚的事情,大四的最后一个学分选的是他的课!!!然后满怀忐忑地去上课,作为一个校级任选课,居然节节课点名,更变态的是,有一次上了整整一上午,最后一小节课舍友坐不住了就先走了,结果她刚走。。就点名了。。。布置的大作业也很多,各种PPT文献综述和演讲,还好考试是开卷,而且是在考研之后。
我的毕设选的就是优研的导师,颖姐评价我,心真大,不报西电了把导师坑了还敢选他的毕设。事实证明,曹老师除了有点处女座,人还是很好的。我的毕设题目是《MIMO系统高性能检测算法研究》,网上可以查到非常多的资料,所以我仿真和论文都很早就完成了,即使曹老师对格式要求很麻烦,但鉴于做数模的时候学过论文排版,也很快就完了。最后坑爹的事情来了——查重。因为网上资料非常多,很多压根没看过的论文都重了。。第一次查重复率高达70%多,一直改一直改也只改到40%多,一怒之下我把我三万多字的论文删到了一万五,才终于合格了。。又让大神学长给我往低压了两次以防盲审,但是依然在20%,还不算低。相比较之下,ldy在毕设初期非常痛苦,因为车联网还算一个比较新的课题,查不到资料全是自己在想象,后面论文查重时候就轻松多了,果然人品是守恒的。
除去那两次非常水的星火杯,唯一一次比较正经的做竞赛经历就是数模了。一开始校赛时候我和ldy只是被拉来凑数的,但是鉴于mj真的很厉害,而且我们三个也比较团结,最后居然是一等奖,但是做国赛时候我们怕考试过不了没法参加培训,于是都选了论文写作,然后就只好各自组队。一开始没有进行完整的模拟竞赛,只是偶尔做个题,我们的问题还没有暴露出来。一期培训一开始找了两个学弟组队,建模的没电脑,编程的拿个游戏本跑MATLAB跑到地老天荒,编程的学弟是软院的,其实水平还挺好的,但是建模的思路真的不是一般的混乱,于是我就把他俩坑了。。。后来找的两个队友,都是抱着要竞赛保研的想法去的,建模的人数学学的还不错,但是表达很困难,我的理解和她的意思经常不一样,于是我们各种争吵,一期培训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我们不在一个实验室,更多交流是我们写好拍照看,而不是直接口述,口述的误差实在太大。编程的人还算普通,没什么可说的,但是由于不愉快的竞赛经历我很不想见到她俩,奇怪的是编程的同学,我们不是一个学院的,但天天都能见到好几次,食堂、图书馆、操场,简直是无处不在。一期培训其实还好,我和舍友在一个实验室,即使实验室冻到感冒,宿舍又热到根本没法睡觉,但是好歹我们还可以在压抑了半天之后一起去吃个饭吐槽一下今天的作业真难,可以说如果不是舍友陪我我大概要中途放弃了。二期培训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宿舍,但是老师布置作业的周期不一样,时不时通个宵,见面都很少,最难熬的就是那时候的孤独了吧。矛盾第一次爆发是有一次我在看论文,建模的同学让我数一张图上的小格子,就是还不到电脑一个屏的大小,有八千多个格子,我已经忘记这个有什么用了,但是记得数地头晕眼花给她数据,人家看也没看问我:“你看清楚了没,数的对不对啊?”我一怒之下删了我数出来的结果,笑道:“当然不对,你自己数吧。”还有一次真正的撕逼是某一次要交作业的前一晚,建模的同学和我说,之前做的模型全部推翻重做,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那天晚上她把一大堆公式扔给我然后就回宿舍了,别的组都是尽量多在实验室待着有利于交流,结果这家伙几乎天天都回宿舍,韩老师不查人就不来实验室,我们还得靠QQ交流,于是那天晚上我在实验室打公式,编程小伙伴看完了一部电影之后开始敲代码,直到很晚实验室关门了我还没把公式打完,就问那个早早回宿舍的家伙能不能帮我打一些公式,结果这家伙来了一句:“你是写论文的凭什么要我给你打公式?”感情这论文是我自己用的啊,我不记得当时我骂了她什么,最后还是我已经上床睡觉的舍友们爬起来给我打的公式,真心感谢她们啊。并不是说我们的矛盾这么厉害我就没一点错,说实话我确实不如她们尽力,那个时候的我对保研这件事想的太高大上,从没认真了解过,懵懵懂懂,总觉得我这种渣渣是不可能保研的,所以后来有个比我还渣的学渣抱大腿拿了美赛奖之后,我还是有点后悔的。后来的国赛结果可想而知,国赛时候我自认为还算尽力,不管他们折腾什么我都奉陪,直到第三天下午,我们的模型还没完整建立起来,一开始决定用数据,我们花费了两天时间去抓取数据,但是那天晚上又觉得这个数据真实性太高,不好建立模型,于是决定用最水的模型——灰色预测来做。当时一直在纠结数据的我和编程小伙伴是真的生气,我直接把我们这个模型的半成品结果发给了外校一个朋友,她直接把我们这个半成品稍加修改交了,虽然她没拿到奖。。。可以说,我们国赛的建模、编程、论文都是一个通宵完成的,这样水的结果还能拿个安慰奖,我已经满意了。鉴于没有比较好的队友,我放弃了美赛,但是数模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一方面没有这个经历就申请不了优研,另一方面在写论文方面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大一时候觉得工图应该是世界上最难的课了,和一个学长吐槽,学长说,工图是什么,概率论才是神课,从此我对概率论充满了恐惧,后来大二学了概率论,觉得也还好,那时候觉得数电很难,学长说:“收回以前的话,gay率论+信号构成的随机才是神课,人生越来越艰难。。。”他这句话后来成了我们宿舍的口头禅,每次觉得累到爆炸智商实在捉急地不行了,就会想起来这句话,反正今天不好过没什么,明天也一样不会好过,所以就珍惜今天吧,也许以后会觉得此时此刻多么幸福,最好的时间就在当下。
有时候会怀恋过去并不是因为过去有多么好,而是对未来未知的迷茫与恐惧,突然想起来写这些,更多也是为了自娱自乐给自己加油吧,用小伙伴一句很矫情的话说:
码字也是同理,所以虽然我写成了流水账,也应该没有人能看到这里,但是我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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