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看见桃花,彭昶很快就随口说出:“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要知道这远胜于桃红柳绿,这欣喜不止作为一名姐姐。
时间这味良药,冲淡悲伤的同时,记忆也消失殆净,大抵是前因后果罢。大妹妹拿来初三的化学来问我,除了还会背元素表:氢氦锂铍硼……其余的真真都还给老师了,悻悻地叫妹妹拿别的科目来,又栽在了初三数学,这其中的失落,英语是会的也弥补不了。记忆如此之脆落?
两个岁数加起来都没有我年龄大的妹妹看起鬼片,看完竟立马睡着了,这出乎意料,难道这害怕都由我代理了?即使我真的刻意不看。
天气愈发暖和了,蚊子开始出没了。朱生豪对宋清如说的那句:愿蚊子不会叮咬你,让着等待一起可爱了。
小蝴蝶一早问我:“姐姐,怎么昶昶到哪里都不会哭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像我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在外婆家的自由时光,其中自由定义至余秀华的“喜欢的生活状态”,热爱的厌恶的都随之远离。
一到都市,繁华未尽,物欲未与之横流,可伴随的三千烦恼一滴未少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论文加紧窒息的步伐,工作同之尚无定论。
罢,让蚊虫继续撕咬。
我既没有愁苦到足以成为一个诗人,又没有冷漠到像个哲学家,但我清醒到足以成为一个废人。
——齐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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