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很少读老舍的作品,现在都觉得奇怪,读了巴金的,矛盾的,林语堂的,就是张恨水的作品不是很喜欢都有读到,可唯独老舍的作品是最近几年才读。
是什么原因真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些作品也是在高中开始读起了。
前几年读了他的《我这一辈子》觉得还真不错,发现他的语言极其精炼,简洁,剖析人物非常细致,笔下的小警察矛盾、努力、无奈、茫然,显现的淋漓尽致。我觉得他的文章还真不错,去年又读了他的散文,估计散文太容易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当读到他厌烦繁琐的家庭生活,反而又有些迁怒于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时,觉得他的冷漠与自私。匆匆读完就再没什么想法。
后来头条给我推送了他的一本杂谈《出口成章》,又重新审视他的文学作品,我竟然有些理解他了。尤其他在鼓励年轻人拿起笔写作,先要坚持,在叙述完整一件事情之后,要开始推敲字词。总之,练得越多就会熟能生巧。他建议多写,不要怕写得不好,对于写文章,既不能垂头丧气,也不能急功近利。一步一个脚印的写下去,一定会有成绩的。
这些文章大多数写于一九五几年,距离现在已经半个世纪了。可是情真意切,言辞诚恳地帮助年轻人写作,对我获益匪浅。
这几日听到瑞宣为过年正揪心,他并不是揪心没钱过年,而是过不过年对于亡国奴的他们来说,又有几分兴致。他总是盘旋着,思忖如何让自己小心翼翼地护着一家老小,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地亡国奴。
父亲的布店没有多少生意,可是日本人又不让他们关门。对于日伪时期的老百姓来说,没有比将钱换成粮食更稳妥,谁还会去关注穿什么。而自己尚可在学校里教孩子是中国人,如果这个都不可能,他大概就要沿街去卖花生了。突然觉得每一代人都会经理灾难,只是社会在进程中,苦难和灾难程度不同而已。
平常百姓,就如一年四季的植物,什么时候开花,结果,什么时候凋零都是安排好的。一年一年的变迁,我们看到的春发芽只是当下的景物,再也不是去年的,前年的。和我们人一样一茬一茬,降生,成长,老去;再降生,成长,老去。
变得是时代,不变的是人活着的方式和价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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