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过节的,诸多人欢欣、无数人忙碌、更多人涌向景点、街头、民宿尽力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轻松快乐,但大家有没有想到还有一些人宁可躲避拥挤杂吵,窝在自己安静的那间小屋,舔舐不予人知的一份心痛,不是我消极,而是我有这样的朋友,都说并不存在“感同身受”,这话从与己无关的“瓜众”那里也就是云淡风轻的扫过,能洒几滴并不值钱的同情泪那就算是近友了。
又说到曾经的那位成人大学的学友,过节了,我虽然忙着做一些必须把握时效的事情,却也没有忘记给这位三年前痛失女儿的学友打电话慰问一下(这里还需要说明一点就是她在不惑过后没几年老公恶疾撒手)如今该颐养的年龄,一家就只剩下她和那条相依为命的狗,听起来凄惨,见到了就想掉泪,不是我泪点低,而是生活中像她这样的也属于罕见,把欢乐的一家人过到只剩自己,我觉得这要说需要修行,那也是时时修补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弱心。
电话那头她拒绝原单位同事的约请,也不愿意走动那些曾经远近不一的拐弯亲戚,她是想要把所有不幸深藏心底,独自在夜深人静时舔舐滴血的伤口。
我曾试探地给她传递过我们小区内与她有相似命运的一位朋友的遭遇,不同的是这位朋友前夫出轨了一位年轻姑娘,撂下当时13岁的儿子绝然与那位姑娘步入婚姻殿堂。朋友突然失掉的是独生儿子(因病),那个帅帅的本公司Kong警。只是这个事情过去有十一二年了,她选择了与一位退休独身男士一起生活,感觉还好,两人相互照顾,余生至少不太孤独。
因为几乎相同的事情,朋友的处理方式与我同学不同,无法也没有必要深究,至少大家看起来她不那么无助。
她能理性地看待这些不幸,并告诉我政府没有忘记像她这样的失独父母,像她这样的退休干部,每月有相应的经济补助,虽说只是生活补助,却在某种程度上慰藉着她的心灵,另外还会发动社区义务帮困小组,逢年过节除上门送些生活所需,还会主动要求帮她整理室内卫生,她很感谢政府关怀,也逐渐从失独的阴影中学着慢慢走出,毕竟已去的亲人即使在天堂也希望阳世亲人过的轻松。
我把这些情况转告给学友,希望她痛定思痛后,去相关部门办理失独证明,至少还能得到政府关心帮助,但她拒绝了,她说:“钱够花,我要那么多钱干啥?”她还针对平时和节假日社区志愿者提供的帮助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看到那些年轻人尤其会引发自己的伤心事,会更加想念自己而立之年离去的女儿”。
在此我也不便再说什么,每个人情绪的控制都是自己的事,任何局外人没谁能抵达当事人的内心深处,不过我也有点理解学友的做法,填平人生坎坷中的任何伤痛都需要时间,即使自己在努力摆脱阴影,尽力修行善渡余生,那也得要一路从点滴做起,慢慢自愈那曾经是血淋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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