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书三年,如同我的性格,喜欢静而不爱朝热闹的堆里钻。刚开始进入简书时,更是发了一篇“文章”后不管,像时下的智能炸弹,有没有效果靠天了。
前年年底点阅量多了,看到简书里许多人坚持日更,便很羡慕,暗暗下决心日更过一次。可惜坚持二十天后追于压力放弃了,我说的压力是自找的压力,因为要坚持每天写一篇千字文,而不是日更要求的满一百字或两幅图片。我认为那不是日更,是记事,连日记也算不上。除了混个日更XX天的标志外,没什么益处。
没有日更,但一天不发文似乎像生活中缺失了什么,看看那些简友一天一文,心里就痒痒的。
年初,因为疫情,我待在小区的高楼里不能外出,连江北的老家也不能去。外面春雨绵绵,冬天的枯色还未改变,但心里已萌发了春的联想。这段时间里,我开始了第二次日更。
这个时间里我写了一些有质量的“文章”,比如说《家在江北》,《童年的煤油灯》:煤油灯只是在天插黑的时候才亮一会的。母亲是个很吝惜的人,更何况煤油是不容易随便买的,一年只有那么几斤的供应票据,比吃的菜油还要金贵。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乡村之夜来得早,黑得像团墨。人们吃完饭吹灭灯早早上床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常常望着屋顶的亮瓦(一块瓦大小的玻璃),看月亮,看星星,看掠过的云堆,有时什么也看不见,但双眼还是睁着的,静静地发呆。
还写了《特别的年,特别的日子》,写了《大黄》:不过它长得确实快,三四个月的时间,便长成了成年狼的模样。自上往下看浑身浅黄色的毛居多,但它撒尿抬起一条腿时,肚子上露出来的又是白色的,后腿一抬脊背上又皱挤成了一条淡墨色。还有它的屁股上,大概是久坐的原因,一左一右有两个白色的圆圈嵌在微黄的犬毛中,像似时髦的牛仔裤上打的两块补丁。但我还是喜欢叫它大黄。
坚持到三月底快九十天时,因为一篇不足八百字的点评文上榜,被禁文三天,也就打断了我的日更梦。
被迫断更,但没有断掉我和简友间的互动,也没有断文。三天时间一过,我又开始发文,尽管基本上是一天一篇,但已断了日更的念头。
这次日更是从九月一号开始到现在的。我觉得人生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无关职业,无关年龄,喜欢就坚持。虽说日更不是写作的目的,也不一定有什么效果,但应该算是一个态度,是一个认真对待的表现,也是养成一个日日炼笔的习惯。当然不是流水帐,更不是一个无聊的记录。
日更,我会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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