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回故乡,
把土屋修葺修葺,
再筑一个院坝,
周围圈一转篱栏。
把母亲接回去,
守着那一亩三分地,
晨昏定省。
那不过是儿时过够了的日子,
如今变成了无法完成的奢侈。
相比于母亲的角色,
我更喜当一个孩子。
父亲的墓地,
我已经十年没有去捧一抔土,
去锄掉一根杂草。
父亲在世时,
最愿意到处走走,
如今他固守一隅,
我又不去探望,
该是多么孤单失望了。
鸣鸟在树梢上叽叽啾啾,
蚊蝇飞虫在空气中乱舞,
我只要在一块土地上停下脚步,
融入它们,
就能获得心里的平静。
那熟悉的地瓜藤,
毛豆子,
还有一个头戴草帽,
身披衣服的稻草人。
田野里树高千尺,
首尾相望,
也得叶落归根。
当时间被空间套牢,
就如静水深流,
消失得无声无息,无影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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