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宝儿“越狱”了!
当然,它自己是不可能做到,是它老妈我帮它完成的。
我是家里所有宝贝的妈妈,小乌龟团团和圆圆的妈妈,小鱼的妈妈,毛绒玩具的妈妈,也是小仓鼠松松的妈妈,这都是我的嫡系小娃分封给我的。
她需要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所以“聚众”共享一个妈妈,似乎这个称呼是她的安全屋。
一放学回来,没能见到松宝儿,小娃有点不开心,这份不开心是想念,她喜欢回来先跟她的小宠物腻歪一会儿。问问它有没有想她。感受它毛茸茸的外表和温度。此刻,这份思念和失落让她有点愤怒。怪我没看好那个小毛团子。
或许,这个逐渐尝试分离的小家伙,正拿这个小毛团子当作家和妈妈的客体。
我如实相告。我说我看它特别想出来跑跑,我有点惯孩子,就随它心意了。它回来过一次,我看它还想跑出去,就又帮它出去了。
听到我说惯孩子,小娃不埋怨了,因为她就是被惯着的。随她性子喜好的惯着。
不过,小娃有条件,下午松松想回笼子,就要抓它进去,这样下午回来她就能看到它了,摸到它了。
小孩子的喜欢不能是精神上高尚的成全或者放手,而是要具体到能看着能摸到,再拥有同一个妈妈,吃同样的饭。
我到真不担心完不成任务。收拾完地板,正整理沙发的时候,毛绒绒的小团子,爬到我脚上,站起来盯着我,我想是渴了,用它的贝壳给它端来白开水。小家伙头也不抬地喝起来。喝完,依旧没有回笼子的样子。
随它去吧,我开始接听电话,写东西,小家伙仿佛很喜欢这样的状态,满屋子窜来窜去,从沙发底下搜罗出一张纸巾,撕着咬着,时不时站起来,看看我。
玩够了,它可能自己就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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