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的信件是表姐的名字,地址是我们当时住的小二楼门牌号,看看寄出地址,是苏州的一个公司的名字,我仔细翻找,一共找出12封信,最早的日期是表姐第一次结婚前后,最后一次是表姐第二段婚姻刚刚开始的时候。悄悄的将信件折叠装在衣服内里的口袋。接着整理废旧报纸和杂志。
一共卖了将近两百块钱,大抵是母亲那时候工资的五分之一,那位哥哥没有拿,通通给了母亲,言之,母亲要供我上大学呀将来。母亲不在推脱,于是拿了物件和我一同回家。
一路上,我苦思冥想,关于表姐的信件该如何开口,最终我如无其事的问起母亲,单位不在了,以后考上大学的通知书寄在哪里好呢,母亲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没有作答。
那年母亲年纪不过39岁而已,我知道她在忧愁自己的职业生涯该如何进行下去。
17岁的我隐隐明白,一个家庭能够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是如此的重要。心里竟有些沉重,不知如何替父母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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