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家那天已经傍晚,乡间冬日的冷风徐徐,在二姨家的堂屋里,看到的是二姨妈安详的躺在棺木里的样子,竟有些恬淡酣睡的意味。不禁有些心酸,记忆里的二姨妈从来都是眉头紧锁,泛白的朱唇紧闭,郁郁寡欢的样子。
表姐泣不成声,在二姨妈的棺木前久跪不起,隐约间我看到表姐发间突兀的一丝白发,那一天我深刻的体会了生离死别,特别是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酸涩、悔恨,过犹不及,不知这样的情绪何去何从。
二姨的后事得体周到,表姐夫前前后后的奔波,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出殡那天清晨,一大早阴雨绵绵,也在诉说着儿女们、兄弟姐妹们对母亲、姐妹的不舍。我扶着母亲迈着沉重的步伐,不过五百米的路程仿佛走过了一生。
那一天,灵堂前出现了一位似陌生又熟悉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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