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城某府邸。
“回禀大人,属下该死,今夜属下只取得一本奏章。”黑衣人将怀中之物呈上。
“夜影,你可是本官最得力的心腹啊,可你太让我失望了!”另一人拿起奏章,打开看了看,说,
“你不仅没有将那块玉佩盗来,就连这本奏章都是假的!你让本官如何再对你委以大任呢?”说着,他猛地合上了奏章。
黑衣人赶忙跪下,道:“属下原本早已得手,可谁料半路杀出来一个千千劫,属下与她周旋时惊动护院,属下又怕坏了大人谋划,因而......”黑衣人咽了口口水,喘口气,“属下万万没想到这风景逸竟然如此狡猾,准备了一本假的奏章。”
“哼!何止奏章是假,估计你那未得手的玉佩也是假的!”那人将奏章甩手摔在案上,吓得那黑衣人一哆嗦,“要不是那皇帝小儿近年来不断培植自己的势力,羽翼见丰,我也不至于怕他翻出十年前那件案子来抓我的把柄!可惜啊,派你去是想将那罪证销毁,你却错失良机!”
黑衣人赶紧伏地,道:“属下无能,请大人赐死。”
“罢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由你,先留着你那脑袋!”
那人向旁走了两步,想起道:“对了,你说谁坏了你的事?”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赶忙道:“回大人,是前一阵子盗了府邸的雌雄大盗中的那千千劫!”
“哼!没想到那个秦风倒是个废物!抓两个人都如此没用!那两人,我早晚会收拾他们!”
那晚,只见月色被乌云笼罩,空气中寒气弥漫,十分瘆人。
安歌望着眼前的空碗发呆,却不知已是愣神已久,一旁的摊主看得十分焦急。
“客官,您可是吃好了?”
一句话将安歌的神识拉了回来:“哦,哦,对,我已经吃好了!”她下意识地摸向荷包,却发现是空的。
可不是么?在风景山庄好吃好喝的,哪里想着钱的事。
那面摊的小贩也是见过不少人的,一看安歌这反应就已经猜到七八分了:“客官,您,莫不是没有银两了?”
心中窘迫被人看穿,安歌不禁紧张起来,眼神四处飘散:“怎么没有啊?”她斜眼看到对面有一家赌馆,计从心来:“你等着,我去取钱!”说着也不管摊贩的反应,径直走进赌馆。
“哎,客官,您......”摊贩拦不住安歌,无计可施,只好在赌馆门口守着。
安歌走进赌馆,见乌烟瘴气的一帮人在昏天暗地地赌着,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她四处观察,看见一个红光满面,面带笑容的大汉在玩赌大小,她勾了勾唇,走进那个大汉的身旁,和着周围人一起喊着:“大,大,大”
坐庄的开盅,果然是“大”。大汉又赢了!
安歌趁他将赢来的前放进兜里时,顺了一把,并趁下注人多,偷偷溜出去,她远离人群,掏出银子数了数,不错不错,可以让她好吃好喝地享受半个月了。
安歌走出赌馆,在门口蹲着的摊贩连忙起立,安歌掏出一锭银子给他,小贩欢天喜地地接过。
安歌正打算离开,想着去何处安身。
突然又听见一群人围着另一群人在起哄。
她不想管闲事,从旁绕开。却听见他们在吵事,
“你赌了十局,局局都赢!还说没有出千?”一群庄家模样的人说道。
“我们公子是运气好,这赌馆可没有说只许输不许赢!”
“我们赌馆可是严打出千的,你们公然戏弄,我们岂能容你们!”
“我们没有出千,不过是你们技不如人罢了!”
“我看你们是不打不招了!来啊,给我上!”
说着那凶神恶煞的一群人就要动手。
安歌一脸不耐:你们打归打,别当我的路啊,更别误伤了我!
她斜眼一瞥,看见了庄家手里的骰子,哼,真是恶人先告状!
不过,那群冤大头看起来挺富裕的,看起来是个富商,不如乘机赚一把!
她上前,抢了庄家的骰子,以内力捏碎,骰子里流出来一些白色液体。
庄家见状,气焰被掐灭了,对着安歌吼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多管闲事!找死呢!”
安歌道:“分明是你们出千,往骰子里灌铅,竟然还恶人先告状!本女侠看不惯罢了!”
此时对面那伙人才弄明白:“原来出千的是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们是谁吗?竟敢在太岁上动土!”
一个领头人模样的翩翩公子出来道:“庄家,你们这群人一直贼喊捉贼地,本公子没有回应你们,如今,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了?”
对家面面相觑,不甚尴尬。
此时,赌馆里传来吵闹声,有人大喊:“是谁这么大胆,敢偷我们赌馆少东家的银子?”
安歌顿觉不妙,后退几步,推出人群,然后撒腿就跑。
公子见状,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随着安歌跑了。
其手下得令,便拦着赌馆的人,不让他们追上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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