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的小说《面纱》一书,讲述了少女凯蒂从贪慕虚荣到灵魂觉醒的故事,婚前迫于世俗的压力草草成婚,婚后出轨,伤人伤己。
对凯蒂来说,看清查理的真面目,重新认识丈夫,是一个揭开“面纱”的过程。
她揭开了查理甜言蜜语的糖衣中隐藏的炮弹,看清了爱情的真相;也揭开了沃尔特沉默寡言的皮囊下隐藏的真心,尽管她依然不爱沃尔特,但她敬佩他,也终于看到了他的好。
但一切为时已晚,沃尔特再也回不来了。
一.婚前相互不了解,草率结婚,酿下苦果
沃尔特根本不是凯蒂喜欢的类型。他个子不高,又黑又瘦,长相再普通不过。
跟以往那些爱她就大胆表白的小伙子不一样,沃尔特很沉闷,不善言辞,但凯蒂还是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意。表白时,他浑身都在发抖。
凯蒂从未想过要嫁给一个比自己就高那么一点点的男人,她看了沃尔特一眼,发现他眼中流露着一丝乞求,就像一条被抽打的狗,这令她有些反感。
但想到妹妹11月就要结婚了,她可不想给妹妹当伴娘。如果跟沃尔特结婚,她就可以搬去中国住了,不用忍受母亲的冷嘲热讽了,她的心瞬间轻松了很多。
凯蒂转过身,问道:“如果我现在就说愿意嫁给你,你什么时候娶我?”
沃尔特兴奋地喘了一口粗气,苍白的脸颊瞬间红润了:“现在,马上,越快越好,到时候咱们去意大利度蜜月,8月份或者9月份。”
就这样,凯蒂答应了沃尔特的求婚,跟他去了香港。
二、婚后觉得丈夫很无趣
婚后,沃尔特小心翼翼,温柔体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凯蒂有些受宠若惊。
但接触越多,凯蒂就越发现彼此三观不合。凯蒂喜欢派对、美酒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沃尔特却敏感,不合群,从不参与唱歌跳舞之类的活动,脸上的笑容也像装出来的。
丈夫的沉默寡言经常让凯蒂感到难堪。比如说天正在下雨,凯蒂说了句“雨下得可真大。”她希望沃尔特能回应一句“嗯,是啊。”
但他却沉默着。凯蒂有点生气,重复一遍:“我刚才说雨下得可真大!”
沃尔特却只是露出亲切的微笑,淡淡地回一句“我听见了。”能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故意惹她生气,他不说话,只是因为没什么可说的。
三、沉湎于“渣男”的温柔乡,出轨后对丈夫毫无愧疚之心
在派对上,凯蒂认识了查理,一个能满足她所有幻想的男人,身材健壮,长相帅气,衣着考究,谈吐风趣,兴趣广泛。
他们之间有很多共同语言,从伦敦的歌剧院聊到马会,再聊到滨海城市……跟查理在一起,凯蒂感觉特别轻松和快乐。
就这样,凯蒂飞快地陷入了爱河,出了轨。
他们想方设法偷情,有时会在古董店约会,有时趁沃尔特出门,直接到她家里来幽会。床第之间,他们情话绵绵。凯蒂全身心都扑进了这段婚外情里。
有天中午,丈夫无意中回家,撞见她和查理的幽会。她在惊慌失措之余,毫无愧疚之心。
她的前半生,都是一个蒙上“面纱”的过程:先是给婚姻蒙上面纱,为了赶在妹妹结婚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她跟沃尔特在相互并不了解的基础上草草成婚;后给婚外情蒙上面纱,被情人的甜言蜜语迷得团团转,错把情欲当真爱。
四、婚外情曝光之后,丈夫对凯蒂的态度急转直下
发现凯蒂出轨之后,出乎所有人意料,沃尔特第一反应竟然是——装不知道。
凯蒂急忙找到查理,告诉了他沃尔特的反常。
查理问凯蒂:“你觉得他为什么避口不谈?或许他是为了保全面子,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凯蒂却说:“你有没有想过,他是爱我爱得发疯。”
查理笑了:“女人总有一种错觉,总觉得男人爱她爱得不行,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
因为丈夫的爱,凯蒂骄傲极了,同时又对一个爱自己爱得如此卑贱的男人表现出一种淡淡的鄙视。
可有一天,沃尔特突然提出,要带凯蒂去湄潭府,一个正在闹霍乱的地方。说这件事时,凯蒂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憎恨。
凯蒂不肯,执意离婚。沃尔特嘲笑般说:“如果查理肯跟他太太离婚,并承诺在离婚一周内娶你,我就同意。”
沃尔特是一个智慧的男人,他太了解查理的心思了。他这样做,是想逼凯蒂亲自去揭开所谓爱情华丽虚假的“面纱”,看清查理的真面目。
五、跟情人摊牌说自己要离婚,情人立马变脸
凯蒂去找查理,刚一见面,她的泪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抽泣着告诉他,沃尔特想离婚。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搂着查理搂着她的胳膊一瞬间僵住了,一阵沉默之后,查理问凯蒂到底是什么意思。
查理的态度让凯蒂有些慌张,她本盼着查理能将她搂入怀中,告诉她“感谢上帝,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而查理却只是说:“这下咱们摊上大麻烦了。”他担心丑闻被告发,担心事业被毁掉。
查理说:“你要让我跟我深深依恋的妻子离婚然后娶你,从而毁掉我的事业,你要的也太多了,一个男人可以很爱一个女人,但并不意味着要与她厮守余生。”
凯蒂悲痛欲绝,哭了起来。
真心爱你的人,生怕给你的不够;而不爱你的人,却怕你要得太多。
六、再爱你的人,面临你的背叛,他宁可死去,也回不到过去了
在刚得知凯蒂出轨时,沃尔特曾说:“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我知道智慧将会令你大惊失色,所以处处谨小慎微,务必表现得和你交往的任何男人一样像个傻瓜。”
他为爱低到了尘埃里,却得不到凯蒂同等的爱。
人似乎就是这样矛盾,喜欢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在一起的怀疑,失去的怀念,怀念的想相见,相见的恨晚,终其一生,都满是遗憾。
【结束语】
我们既要有爱人的勇气,也要承担被爱的责任,千万不要轻易被诱惑,既委屈了自己,又伤害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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