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大妞出去转一圈,回来时已经快两点了。我早晨醒的早,躺在床上培养睡意。这几天极寒模式,冻得这个精神。
“妈妈,三点了,你起来呗,我想煮豚骨面。”一直没睡的大妞喊我。
我嗯嗯答应着,听着她在厨房叮叮当当,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妈,你吃不吃面条,真香!”朦胧中大妞拿着小盆儿,问我。
“我不吃,你吃吧。”
“你不吃我就都吃喽。”大妞转身走到书桌旁,呲溜呲溜的吃面。
我醒了,切切实实的醒了。她没有给我吃面——尽管只有一小袋豚骨面,尽管我说我不吃了……可我内心还是期盼着她能给我一些面条吃——是关爱,是惦念。
大妞继续呲溜呲溜吃着面。我和她说我也想吃;我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分给我一些,尽管我说不要了;妈妈说不要了,你还应该给妈妈,证明你爱妈妈,就像妈妈有一口吃的都会留给你,你再留半口给妈妈……
我失落,微微有些伤心、伤感。
我是拧巴的,心口不一的,怀揣雕虫小技的……
选择了“不吃”就别纠结了,有何必生出这么多伤春悲秋,何苦为难孩子去猜测你的小心思,何必让孩子看你演戏,让她心生厌恶中有学着这样拧巴的索取呢。
“妈,我留了一口给你,真香,你快尝尝。”大妞起身走过来。
我爬起来,坐在床上,接过小盆儿,“给妈妈留这么多啊,”我笑着说,“真香!”我没闻到,“辣吗?这是辣椒吗?”“有一丢丢辣,妈你喝汤,汤可香了……”“哦,是枸杞,哈哈,我还以为是辣椒呢。嗯,这汤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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