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004年我上初一,九月一号开学,天气微凉,但班里还有一个男生竟穿着短袖,他体格强健,侃侃而谈。脸颊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后来,听同学说那是他打架留下的。
班主任姓谢,四十来岁,脸上的赘肉堆积如山,丹凤眼搜索着班里的各种引擎,嘴唇薄薄的泛着红,好像随时准备“开战”,总喜欢穿一身职业套裙,臃肿感并未减少。她擅长于挖苦学生,还掺杂着她特有的腔调,让人听上去很不舒服。
上课时,她拿着语文课本,靠着郭同学的课桌讲课,郭同学报复的心理应运而生。
班主任愤怒地走进教室,“有些同学长本事了,拿我的衣服当画画本?”恨恨的眼神扫视着每一个可疑的“犯人”。“每人准备一张纸条,把这个可恶的同学写出来。”我们低着头,有偷笑的,也有恐慌的。
2.
我的英语老师,高高胖胖的,是一位非常健谈的幽默男性,每次在他的课上总会有笑点,他的课他的人便是我们喜欢的对象和热议的话题。
“他说话时,总是甩一下头发,头发附和着东摇西晃,装酷吗?”一个女生说道。
“他走起路来忒像个女人!”一个男生跑过来撂下一句话。
我们嘻嘻哈哈地笑着,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两个人共享一对耳机,打开MP3,放上一曲“香水有毒”,单曲循环。那时候,音乐仿佛是乡村小夜曲,自然,美妙,怦然心动……
3.
初一,有人忙着学习,有人忙着恋爱,有人忙着捣乱,而我却和一个“残疾凳子”苦苦抗争了整整一年光阴。
晨读,上课,下课,晚自习,凳子总会时不时地挑衅我,“哐当”凳子分裂,我重重地坐在地上,同学们一阵哄笑……我继续把凳子整理好,勉强坐着,随时危险。
老师清楚着,但并未给我调换凳子,我也没再去找老师说好话,更没有让家长给我买一个。这个凳子赖着我,我也就认定了它。
和“残疾凳子”相处的日子,在回忆中总能笑得很久,哪怕它让我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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