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桌子,目光就停留在这个人身上。她旁边两个年轻男生,长得都还可以,但我表面上还是都一视同仁的打了招呼。
眼神交流我就发现,他们属于那种比较腼腆的那种,不会试图去交际,可以想象这顿饭对他们来说就是一顿饭,最多就是一些礼仪方面的练习。但因为这个人,我对他们几个都留意了几眼。两个男生都是蘑菇头,我并不太喜欢但是想起高中初中的时候是非常潮且向往的一个发型;都没有剃须,两撇小胡子搭在这么两张脸真的稍微有点格格不入。这两个男生还挺挫。
但是她的眼妆真的化的不错。估计是眼睛本来就漂亮吧,搭配上色号符合肤色的口红,一张樱桃小嘴,身穿一袭黑色长裙,笑起来的是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宛若仙子。我没敢在她的脸上多做停留,但是又不想因为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而显得不礼貌,我能回想到当时眼神是一种飘忽不定的迷离。心里尽量说服自己表现的自然,夹菜就好,吃饭就好,脑子里总想找出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下去,但是机能僵硬系统瘫痪,整个过程只发现身体在随着手部嘴部的条件反射下继续夹菜吃饭。
聊一下读书吧,大家一个年纪,上学的事情总好聊吧。
却听说她出来干活三年了,中专就出来当幼师,在天河一个挺大的幼儿园里面干活。出来干活没什么,我最怕就是你已经不读书了,认识的世界就是你看到的世界,看到的东西就是你一生所认为的东西。那我谈个几把,道不同不相为谋。
之后我就轻松多了。我继续夹菜继续吃饭,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和爸爸的朋友聊天,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我当然要把握好。一直高谈阔论下,我渐渐发现了我另一种心理,有种想晒命的心理。我似乎感受到我如此侃侃而谈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做给她看,做给他们看,显出一种优越感,一种从容的自信。以至于接下来我在夹菜吃饭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在看着我,我在笑我在倒茶的时候她都看着我——因为我是做给她看的。我意识到自己还是在想着她。
但又怎样,你确实好看,我就故意有的没的多看你两眼,有的没的多聊你两句。你对我来说不可能,我又怎么不会从容不迫呢。直到说再见,我都为自己今天的从容而感到骄傲,坐在车上,我和家里人聊起了他们,聊到她的时候我故意称“姐姐”,因为她大我四个月。
但是回到家我就涣散了。
忘不掉了。
搞什么鬼,她那个时候穿的小白鞋真好看。虽然我不喜欢指甲油,但是她那个指甲真的很精致。她的头发虽然染了后留了很长时间,颜色都在发梢那里了,但是和她的黑裙真的很搭。
她的眼睛...
不行了我要写下来,我的脑子除了她容不下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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