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发现我自己掉进了懒惰编制的网络里,爬不出来,总是总有太多叫我分心的外语,然则这一切又都不过那么虚无缥缈,我现在时常害怕,总是口头聊着梦想的细细碎碎,却是还在原地徘徊等候,也不知究竟坚持什么,有时静坐便是半天,从不能主动从自己的静默的世界里走出来,胡思乱想戛然而止的时候,如梦初醒,纵使知道在做梦,也惊不醒自己。无可奈何的好像明明近在眼前的流水,捧一把,却不是刚刚好的那一捧,我所希望的那股清澄转瞬即逝,也不知溜到了哪里去。
天刚朦朦亮,便坐起来看书,眼前的文字是流动的,我的思绪是静止的,只是把自己沉入到作者所要我到的地方,极目远眺看不见什么,除了对面的楼房,也还有的就是几棵大树了,却还不能称之为老。我总是以为水杉白杨之类的品种极易成形,多不出几年,便是参天的蜕变了。
望着自己培育的水仙,丝毫不见起色,失落是不言而喻的,我总是很难瞅见由种子萌发开始的生命,也许太过心急,也许还不是时候,我所下注的功夫不能有应有的效力。明白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又怎样?铁杵成针你可真知其难处?往古处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往俗处说,一口是吃不了胖子的。我只缺了耐心便是可怕了。更何况恒心在逐渐远离我?颓唐的解释是多余的,每一次的自我开解都让我恣意昂扬求心安理得。最后呢?后来呢?结果呢?可以任性,但必须承受得起结果,没有人愿意,不会有人心甘情愿,强迫会到哪种程度?看个人的约束了。我以为所谓修养不过是一场关于自律的学问罢了。
有感于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形式生活,有感于为了某一短期目标忘乎所以,有感于匆匆忙忙急功近利,有感于当下,有感于近日。温水里的青蛙,我知道必然的结果,可会不会有腾空一越的决心?若有,是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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