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自以为已经回答完李承鄞的问题,她又甩了李承鄞一把,想回自己的承恩殿去了,被劈昏了头的李承鄞,见着小枫又要走,立刻回过神来,他又咬牙切齿地使出蛮力来,一把把小枫攘了回去,这一回,李承鄞就不是狂躁、暴怒了,而是发癫发狂,他露出了白眼狼王的变态神情,高声逼问小枫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李承鄞非要小枫把她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给他听。
李承鄞真的是要崩溃了,小枫失踪以后,李承鄞很快就屈服了,他重新给小枫划定的了新底线,那就是,我可以容忍你爱很多人,我可以容忍你与顾剑业已发生的肌肤之亲,但是,你不能不理我,不要我。哪怕你偶尔魂飞天外呢,哪怕你在我眼前,是人在心不在呢,你也要一直一直留着我的身边,陪着我,你的余生,都要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也可以给你幸福,让你快乐,慢慢地,你就更爱我、最爱我、也只爱我了。要是你不在,东宫就成了一片废墟,我所有的争斗都没有了意义,你得继续做我的价值导向、情感寄托才行。
今次李承鄞都发狂了,小枫反而没像之前那样,下意识地深提着一口气,蜷缩着肩膀,因为此时的小枫,已经无所畏惧,她只是轻轻地舒出一口气,冷静地瞧着害得自己亡国破家的仇人,冷漠而平淡地说道,“我说我恨你。”
天神当然不会放过李承鄞了,它开始正式惩罚在承天门纵火,对平民大开杀戒的李承鄞——你非要逼问小枫说过什么是吧?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被你唯一爱的女人诛心是什么滋味!
天神对李承鄞的惩罚,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李承鄞真是万万没想到,小枫还有这么一句话等着自己——“你竟然恨我?!”
李承鄞立刻就愣了,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顾剑十分得意地对我说过的话——“她恨你!”当时,我还下意识地不相信,我以为他是骗我的,他想挑拨我和小枫的关系,他想把小枫从我手中抢走,我才不要上他的当!小枫怎么可能会恨我?哪怕她更爱你,她都不会恨我,因为她两次用性命爱过我!她把我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要重!
听了小枫说这样的话,又想起了顾剑说过的话,李承鄞赶忙死盯了自己的心上人一眼,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小枫的眉眼,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小枫眼睛中流露出的冰冷的目光,那里面,只有仇恨、冷漠、不屑和轻蔑,那里面,一丝丝爱意都没有,就像是亘古不化的雪山,永远地冰冷刺骨;就像是僵硬尖锐的霜刃,立刻刺穿了李承鄞的心。
李承鄞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他当然立刻就确信了,小枫没有骗我!她真的恨我!顾剑也没有骗我!他说的全都是真的!原来,小枫她不是相对于我,更爱顾剑,更想见到顾剑;而是她根本就不爱我,只爱顾剑!她爱顾剑爱到了,一见到拆散了她和顾剑这对有情人的我,就忘记了她曾经对我的种种的好,她就对我萌生了刻骨的仇恨了!
之前就已经分析过,在李承鄞心里,爱和恨是情感的两个极端,它是不能并存的,因为他只爱小枫一个人,爱着小枫的时候,从来没有恨过她,只是掏心掏肺地对小枫好;因为他把自己的心上人划入了一个很小、很牢固的圈子里,在这个圈子之外,剩下的所有人,他都是冷漠、利用、防备、仇恨,在李承鄞心中涌出的所有卑劣的语汇和情感,都与小枫无关,只与其他人有关。
在确信了小枫“一点儿都不爱我,还为了顾剑恨我”以后,李承鄞立刻有了一个眼睛微微下垂的动作,他是在思虑如何应对这场对他而言,如同天崩地裂的大灾难——在小枫面前,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为了她深爱的人,小枫不会再顾念我一分了,她还是会和顾剑私奔。对对对!在小枫眼里,武功盖世的顾剑,无所不能,他们总有办法私奔,再加上小枫待顾剑的情意,她早就被顾剑给她的爱点燃了,就等着她的情郎来接她,带她回西州,双宿双栖永相随呢!他们已经私奔过一回,再发生一回,有什么叫人奇怪的?!
一想到小枫要和顾剑私奔,再也不要他了,李承鄞立刻就像是被人狠狠地踩住了尾巴。当初,皇后不是说过吗?“一说到赵良娣,你就跟踩了尾巴似的!”那时,李承鄞听到他的母后这么说他,也只是继续做戏,假意生气而已。现在,编剧终于让李承鄞露出了被踩了尾巴以后的真实反应——他直接就疯了,表现就是,他只垂下眼眸一下下,电光火石间,他就有了一个他以前从来都没有、也从来不准自己有的主意——我要立刻把小枫奸污,我倒是想看看,你真的成了我的女人了,还怎么走!
李承鄞明明以为,小枫早就成了顾剑的人了,他俩已经有了无数次的肌肤之亲,那他为什么还要奸污小枫?我觉得有如下理由。
1.李承鄞想要断掉小枫离开我的后路,这是最最重要的理由。李承鄞想要把他从小生活的豊朝皇室的运行规范,强加在小枫身上——在豊朝皇室,向来是男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一个女人只要被临幸过一次,为了保持皇家颜面,她便终生都不能离开皇宫了。所以,李承鄞首先就想用他与小枫的肌肤之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不管你之前曾经属于过谁,反正从我得到你的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只能、也只会属于我了——这也是李承鄞能想到的最有效、最简单、最具可行性的办法。
2.李承鄞想要离间小枫与顾剑。李承鄞知道,只要他与小枫有过第一次肌肤之亲,他与小枫的关系就会有破冰式进展,小枫就再也不会对我毫无感情了,最起码,她会觉得羞耻,一想起这件事,就会觉得痛苦,然后,她可能会觉得自己被我奸污,便再也配不上深爱她的顾剑了。至于顾剑,等我强奸了小枫,我就是要告诉他,我强奸了心里只有你的女人,来让他也尝一尝,我曾经煎熬过的痛苦。哪怕小枫不在乎,还是要和顾剑私奔;哪怕顾剑告诉小枫,他不在乎,还是要带小枫走,我也要让顾剑生生世世都记得,他的女人不是只属于他!她还属于我!你一见到小枫,就会想起她被我奸污时的模样!
3.李承鄞一直对小枫有很强的、被压制的情欲。在小枫离开他的那段时间,李承鄞就反复思虑过,等小枫回来,我也要慢慢地去求与小枫的肌肤之亲才行,这样,我和小枫的夫妻情意才会真正稳定下来。小枫离开了李承鄞这么久,李承鄞的身体,还有他的心,没有一分一毫、一时一刻不在想她,他的情欲反复上扬,又反复地被小枫不在的现实和他对小枫的精神之爱压了下去——既然你都为了顾剑恨我了,我再奸污了你,你还能多恨我几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失去,所以,他的滔天怒火,立刻转化为滔天欲火,再也弹压不住。
4.从根本上来说,这和李承鄞的人品有关,李承鄞在骨子里就是一个不尊重女性的直男癌患者,虽然他对小枫有很强的孺慕之情,很深的精神之爱,但是,他还是把小枫当自己的私有财产,并不把小枫当与自己平等的人。所以,他不准小枫有个人意志,小枫能够得到的有限的自由,必须来自他的恩赐。他还发自内心地认定,他是属于小枫的、最最甜蜜的礼物,最最宝贵的财富——小枫只是我豢养在以权力和爱情编织好的金丝笼里的金丝雀而已,她却反过来拥有了我这个主人,她怎么可能不幸福、不幸运?!所以,当李承鄞发现,小枫这只本来只属于他的金丝雀,要属于他人了,要挣脱牢笼飞向蓝天了,他立刻对小枫下了死手,把小枫娇贵的羽毛,还有自由的翅膀,全都撕烂了。
打定了主意要奸污小枫的李承鄞,再次露出了白眼狼王捕获猎物时的变态神情,在失去小枫以后,一直因为失去所有安全感而备受煎熬的李承鄞,从此刻开始,再也不是小枫的儿子了,他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有着滔天情欲,且不可忤逆的男人。他恶狠狠地瞧着一脸无辜、还很娇弱的小枫,只与她厮打了一下下,然后,一只手钳住了小枫的一只胳膊,利落地弯下身,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制住了小枫的下肢,摁住了想要死命挣扎的小枫的身子,转头就到承恩殿里去了。
这个李承鄞把小枫扛起来的动作,呼应了他在第二世时与小枫正式重逢,扛着麋鹿的动作。在李承鄞心里,他的心上人,和那只死了的、象征皇位的麋鹿一样,是他的私有财产——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你知道我给你的爱是多么地不容置疑了吧?我爱你爱到,恨不能将你先奸后杀!哪怕你死了,也是属于我的!不不不,我舍不得你死,我要让你这只怯生生的小鹿活着,好好地陪着我,所以,今晚我会把你强奸到只剩一口气,以后所有的日日夜夜,我会一直一直强奸你,一直一直让你只剩下一口气。然后,你就怕我了,你就认命了,你就会吊着这口气,顺从我一生一世,同时陪我一生一世。
我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了,你一个不愿意,我就不敢往上撞,要是我在大婚之夜就奸污了你,哪还有后面的事?!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再爱你,你也只是一个女人,女人是什么?女人只能被动地接受,不管是我给你的爱,还是我对你的欲。我要先让你好好地尝一尝,被你不爱的男人反复奸污这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然后,等你怕我了,等你顺服我了,我再温柔地对待你,你早就被我吓破了胆,惟恐我再发狂,便会任由我在你身上胡作非为,任由我在你身上死去活来——顾剑都不知道在你身上死过几回,我是你的夫婿,我为什么不可以?!
小枫本来已经不怕李承鄞了,现在,她是真的被吓坏了。被扛起来的小枫,只剩下了一只手能动,她开始死命地捶李承鄞的脊背,惊恐地喊道,“你放开我,李承鄞!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此时的李承鄞,再也不是当初在鸣玉坊,和小枫打打闹闹的李承鄞了,他非但对小枫的命令充耳不闻,小枫要他把自己放下来的话,竟然还起到了反效果——你让我放你下来是吧?你放心,我会放你下来的,我会把你摔到你睡惯的紫檀木大床上去,然后,我有的是力气对付你,我就是要把你摁在我身子底下,摁着你,让你陪我滚遍这芙蓉绣榻!顾剑是在哪里和你滚的?我可是太子,我一直给你提供最好的生活,我一直让你睡在这张最最华贵的紫檀木大床上,但是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睡的地方,就是我睡的地方,就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对我而言,你和这张床上的衾枕也没什么两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的殿阁取名为承恩殿吗?“雷霆雨露,俱为皇恩。”你本来就是要在承恩殿的床榻上承接我的雨露,为我诞育皇嗣的女人!太子要是不进幸你,你算什么太子妃?!今晚还只是个开始呢,以后你有得受,慢慢的,时间久了,你也就习惯了,习惯了我来进幸你,你放心,我再也不宠幸别的女人了,我所有的龙马精神,可都好好地给你留着呢!
摄影导演把最大功率的鼓风机都搬了出来,并且,放下了承恩殿中,象征温情与甜蜜的藕荷色帘幕,于是,这一片片藕荷色的帘幕,在狂风的挟裹下,满屋飘荡。编剧借此暗示,彻底发狂的李承鄞,即将打着爱情的名义,对小枫做出多么残暴悍戾的下作事——我一直想用我的身体,向你表达我对你最浓重的爱,你马上就知道,我对你痴迷到了什么程度,我恨不能撕碎了你!不不不,我要把你身上已经属于顾剑的每一寸皮肉,一片一片全都活剐下来,然后生咽到我的肚子里去!真是可惜,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冰肌玉骨的美人儿,竟然先归了顾剑那个野人!我是太子,我还是你的夫婿,我竟然要吃他吃剩的东西,真是有脸面!
小枫还在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捶打李承鄞的后背,一边含着哭腔哀求道,“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李承鄞,你放开我!”小枫再天真,她都被李承鄞给硬扛进承恩殿了,也该明白李承鄞下面想做什么了。小枫是死命地不肯,她才不肯与屠灭我族人、杀死我亲人的仇人有这种男女之事——丹蚩、还有我所有亲人的血泼溅于前,你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事?!皇天后土,日月神明都看着,我可以把我自己的肉身交给任何一个男人,我可以做一个奴隶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我都不能与你有一分一毫的肌肤之亲!我若任由你对我这样,等我死了,就再也无法面对我的亲人了!
小枫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在李承鄞脊背上的那些拳头,对李承鄞这个从小练武、武功还很不错的男人来说,当然是不值一提。小枫是个女人,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李承鄞不肯畏手畏脚、自我设限了,她和李承鄞厮打,能占什么便宜?上一回在丽正殿,他们两个被太皇太后关起来的时候,小枫还挣扎得像是一尾活鱼,还能从床上逃下来满屋跑,还能拿玉枕顺顺当当地把李承鄞砸昏了。今次,被李承鄞的蛮力彻底制住的小枫,拿出了更大的力气来挣扎,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被献上了李承鄞血淋淋的砧板,由着李承鄞蹂躏凌辱而已。
李承鄞虽然不在乎小枫这些小打小闹的拳点,但是,小枫用尽全身的力气锤他、还一路死命挣扎的这些动作,却进一步激发了李承鄞的怒气,然后,这些怒气又立刻转换为情欲——以前我让你亲我,你还真的亲我了,今次你为什么不肯成这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三贞九烈的了!不就是为了顾剑!不就是你要为了顾剑守贞?所以不准我近身!你觉得我很肮脏,很龌龊,你觉得我不配碰你是吧?你觉得你和我有这种男女之事会弄脏了你是吧?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再脏你也是我的妻子!我就是要让你和我一样脏,一样龌龊!所以,李承鄞恨到咬牙切齿,他一个字也不说,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冲冲地朝着最方便他奸污小枫的那张床就去了。
小枫是真的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在反抗,挣扎间,小枫胡乱折腾的脚撞到了门上,好大的一声,因为小枫踩着披风蹬了门一下,永娘怕小枫被风灌到而给她披上的披风被小枫甩了下来。这个细节正好对应当初小枫去牢狱中探望李承鄞,主动解下这件披风来温暖挚爱,李承鄞还好大不好意思的情节,那是忘川夫妇二世情缘正式开始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小枫一生都不曾经历的可怕的噩梦。
李承鄞自然是不在乎小枫会不会冷的,反正一会儿你也会被我脱得赤条条的,这披风甩就甩出去吧!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我会让你浑身香汗淋漓地黏在我身上,嵌在我怀里。怎么?你和顾剑做这种事,就是水乳交融,和我就成了水火不容了是吧?我知道,你不是屈从委身于顾剑,你也不是从顾剑那里求什么利益换什么好处,你对他是真正的倾心,才丝毫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非要和他私奔的。天底下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在即将登上皇帝位的我和那个无权无势、一文不名的顾剑之间,选择顾剑?!天底下哪个正常的女人,会不想当皇后,而只想为一个不入流的男人守贞?!你想为顾剑守贞,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吧?我就是要让你在我跟前,一丝体面、一丝尊严都没有,以后我来进幸你,不要说衣裳,你身上连钗环都不能有!哪怕是你的头发,都会任由我拨来拨去,要是我不准,你连头发都不准拿来遮!
小枫是真的没办法了,她捶打也无用,挣扎也无用,为了避免她与自己的仇人有肌肤之亲这么残酷的后果,小枫只能无力地伸出了手,试图去拉扯她能拉扯到的任何东西,可是她连被风灌起来的帘幕都拉扯不到,最后,她只能又去挠了一把门,又被李承鄞轻而易举地拖了进去。
后面的情节,被全部剪掉了,我将按照流出的剧本,原著的写法,再加上前后情节的暗示,尽可能地以我的推断把它补全。之前就已经分析过,第三世虽然是编剧补写出来的,但是写得非常好,环环相扣,还升华了原著小说的主题。同时,编剧虽然原创了很多情节,但是关键细节上,还是尊重原著的。因为书鄞与书枫,前前后后一共有两次肌肤之亲,一次胁迫,一次求欢,所以,按照编剧的思路,她应该是把书鄞与书枫的两次肌肤之亲,合到了这一晚上。表现就是,这场戏以剧鄞把小枫硬扛起来为开始(这个动作,是书鄞第二次死皮赖脸地向小枫求欢时才有的),以剧鄞胁迫小枫为高潮(也就是书鄞与书枫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以剧鄞一脸餍足地撑在小枫身边为结束(这是对书鄞与书枫第一次肌肤之亲结束时的细节作出的改动)。
李承鄞先是不顾一切地把小枫甩在了承恩殿的床上,小枫昨晚刚被砸到头,又被摔了这么一下,她自然是有点蒙,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小枫摔下去的时候,她额头上的绷带也被甩了出去。这一情节,恰好照应原著小说中,书枫被书鄞掀翻在地,正好把头砸在压地毯的铜狮子上,半天也动不了的情节。
然后,李承鄞就把直躺在床榻上的小枫的鞋给硬脱了下来,因为小枫还在发蒙,李承鄞有了时间拉扯自己的衣裳。李承鄞汲取了上次他和小枫在丽正殿,他因为靴子不好脱,叫小枫从床上跑下来的教训,所以,他只是脱了自己的外裳,胡乱扯下了自己的腰带,连靴子也不脱,就拿出了他能够拉开铁达尔王铁弓的臂力,死命推了小枫一把,叫她横躺在床上,然后,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爬上了小枫的床。
这时候,小枫也差不多回过神来了,她当然还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来反抗,她和李承鄞在床上厮打了一番,手抓住了李承鄞的衣袖,因为小枫曾经溺过好几次水,她一害怕,就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嘴里还大喊大叫。根据前面小枫与李承鄞第一次决裂,李承鄞从背后把小枫揽在怀里,小枫狂喊“你别碰我!你别碰我!”的情节,此时的小枫应该也在喊,“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但是此时的李承鄞失忆了,他才不会顺服小枫,所以,他先是一把甩来了小枫抓住他衣袖的手,然后又惟恐小枫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来,于是立刻整个人扑上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小枫的嘴,想要亲吻小枫。(这一情节对应书枫被书鄞胁迫的时候,一直狂喊“顾小五救我!顾小五救我!”的情节,编剧把这一情节改为剧枫在梦中呼唤顾小五。)
小枫还是不肯配合,她恨不能银牙咬碎,就是咬着牙关不肯叫李承鄞进来,李承鄞就烦了,他先是狠狠地啃了小枫的嘴唇,把小枫的嘴唇啃坏了,才闯了进来,小枫不甘示弱,把他的舌头也咬了,李承鄞也被小枫啃到嘴里出血,还是不肯放过小枫,他反而吸吮血腥的气息,与小枫交换津液,非要让自己和小枫的血流在一起不可。(在李承鄞心里,小枫已经是顾剑的人了,他便别想得到小枫的处子血,现在小枫的嘴为他流了血,也总算是一件可堪欣慰的事情。李承鄞啊李承鄞,你果然是个下三滥!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你这种混蛋!)所以,后天晚上李承鄞来劝小枫用膳的时候,小枫的整个嘴唇都烂了,李承鄞却没大有事。
小枫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只能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蜷缩起来,用手胡乱拨李承鄞无处不在的嘴唇。于是李承鄞拿出了霸王硬上弓的架势,他再次使出了自己能拉开铁达尔王铁弓的臂力,硬用一只手攥住了小枫的两只手腕,把小枫的手腕上攥得都是淤青,又像当初他把为了铁达尔王和他决裂的小枫硬压在他的太子座上那样,用自己的腿压住了小枫一边的腿,再用另一只手去拉小枫的另一只脚腕,把小枫的脚腕上也攥得都是淤青,这样,小枫终于被他胁迫着打开了下身,然后,猴急猴急的李承鄞,连他们两个的衣裳都不脱,就胡乱拉扯了几把,硬是闯进了小枫的身体里。所以说,李承鄞与小枫的第一次性关系,是100%的强奸。
小枫本来就吓得要死,她还是处子之身,被李承鄞这么一味地蛮干,自然是痛得她气都快没了,浑身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也便无法反抗了。李承鄞早不知道在赵良娣身上死过多少回,他可是花丛中的老手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小枫是处子之身?!所以,李承鄞下意识地就开始惊喜,为小枫只属于她、不曾属于顾剑而惊喜。因为小枫是李承鄞唯一爱的女人,这份狂喜,再加上李承鄞在小枫面前,向来是笨手笨脚,所以,李承鄞与小枫的第一次性关系,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交代在了小枫身上,这时候的小枫,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也丝毫动弹不得了。
性这种东西,对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对女人而言,若是没有情在里头,她只会感觉痛苦,一丝乐趣也没有,更不要说小枫此时是处子之身;可是对男人而言,即使没有情,他也可以很容易通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得到人间极乐,所以说,李承鄞之前真的是从赵良娣身上得到了无数的乐趣,他才能通过无数次临幸赵良娣,让自己变得很有技术。
李承鄞与小枫的第一回肌肤之亲,小枫是痛得死去活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李承鄞则恰恰相反,他是痛快得死去活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快交代在小枫身上、在小枫身上死过第一回的李承鄞,终于恢复了神智,他发现,被自己摁在身下的心上人已经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李承鄞刚刚还知道,小枫是处子之身,她和顾剑其实什么也没有,再加上李承鄞待小枫的情意,他心中自然涌起了无数的歉意和柔情。于是他赶忙从小枫身上爬起来,去瞧小枫刚刚被撞到的头。眼见着小枫头上的伤口没有出血,他才松了一口气。李承鄞又细细地帮小枫揉了揉头,确认小枫头上的伤不要紧,然后把浑身发抖的心上人,抱到了枕头上去。
瞧着小枫气息奄奄成那个样子,李承鄞开始反省自己——我怎么可以这么一味地蛮干,叫小枫受这份罪?!小枫是我唯一珍爱的女人,我对瑟瑟做戏的时候,都比对小枫温柔得多!所以,李承鄞就想要弥补小枫,他想要和小枫温存,来缓解小枫的不适。李承鄞这个人,自制力很强,明明瑟瑟给了他无数乐趣,他还不愿在不必要的时候临幸瑟瑟,但是他对小枫,向来是情热如火,小枫就倒在他面前,一回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李承鄞的第二次性欲,很快就扬了起来,他想要再次亲近小枫。这一回,就是原著小说中,书鄞与书枫的第二次肌肤之亲——剧鄞想要巴着小枫不放,他想要拿出自己从赵良娣身上习得的所有技术,还有所有的耐心,让小枫也能和他一样,得到他心中的人间极乐。
李承鄞还是怕小枫不肯,所以,他又死死地拽住了可能会反抗的小枫,防备小枫在从他身子底下逃走。不过,这时候的小枫,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再加上小枫也知道,她越反抗,只会让自己越痛苦,所以,她便任由李承鄞去了。见小枫没有反抗的意思,李承鄞非常满意,他先是轻手轻脚地把自己和小枫身上所有的衣裳全都扒了下来,然后,立刻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耐心和技术,仔仔细细地把小枫的全身都给吮了一个遍,前戏做得非常足,见着小枫的身子渐渐绵软下来了,他才温温柔柔地再次进入了小枫的身体。李承鄞想要寻找小枫最喜欢、最舒服的姿势,寻找能让小枫沉沦、由着他胡作非为的敏感点,他想通过他给小枫的、如同春风化雨的性事,让小枫不再对他的身体有抵触心理,这样一来,时间久了,小枫就会喜欢我给她带来的人间极乐,她自然就会对我软化,就会慢慢喜欢我,盼着我来了。最好,小枫很快会怀孕,这样一来,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会留在我的身边。
小枫虽然动弹不得了,但是她的神识还是清醒的,所以,李承鄞第二回在小枫身上耍出的所有的手段,全部都变成了对她的淫辱。小枫又不知道李承鄞是误会她和顾剑有情、甚至是有肌肤之亲才非要对自己这样的,小枫只觉得羞愤欲死——我先是被害死自己亲人的仇人强奸了,强奸完,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再来反反复复地淫辱我,在我身上找乐子——你又不是没女人,哪怕你不想找你的赵良娣,东宫里哪个女人不盼着你的宠幸?你做什么非要在我身上发泄淫欲?!
不过好在,李承鄞与小枫的第二回肌肤之亲,比之前那一次好了很多,小枫应该是没受多大罪(但是也绝对没有什么乐趣,因为小枫恨死李承鄞了)。见李承鄞在自己身上颠来倒去,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非要那样,搞起来个没完没了,吓坏了、也累坏了的小枫,慢慢地就睡着了。李承鄞见着小枫陷入了沉睡,他再有情欲,都不会再折腾小枫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之前做得很不对,他还会体谅小枫,这毕竟是小枫第一回经历男女之事,所以,李承鄞便放过了自己的心上人,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李承鄞一脸餍足地撑着手臂,守在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他应该是这样一直醒着,又守了小枫一整个晚上,因为他怕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美梦;他怕自己睡着了,小枫就又飞了;再加上李承鄞很喜欢很喜欢凝视自己的心上人,尤其是睡得无知无觉、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心上人,所以,李承鄞就像瞧不够一样,这样半仰着身子朝里,瞧了小枫一宿。
李承鄞明明好几宿都没睡了呀,那他为什么眉眼舒展,一脸餍足的神情,得意到微微含笑,连他眼下的卧蚕都那么明显了呢?在这个镜头里的李承鄞,哪里像什么白眼狼王?他明明只是个眉目含情、欲语还休的少年公子,甚至连方外之人都勉强算得上了,好像他昨晚那么一场胡搅蛮缠,不过就是苦含情到了极点,一阵的烟敛云收,他便又恢复了镇定安详的君子之态。
1.本来李承鄞的怒火,就全都转换成了欲火,他昨天晚上在他唯一珍爱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到死去活来了两回,他能不一脸餍足,满面含情吗?——欲火平了,怒火自然也就平了。
而且,尤其让李承鄞得意的是,他与什么也穿不得的小枫温存良久,到了最后,把小枫都给累得筋酥骨软,睡着了,才算完。他曾恣意地把小枫满头的乌发拨来拨去,在灯火通明的承恩殿,有这倾泻如墨、蓬松散乱的扰扰绿云做底,小枫浑身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显得莹白剔透,像雪一样亮得他眼花。他曾细细地一一含住小枫的耳珠、蛾眉、睫毛、红唇、后颈、柔肩、雪背、藕臂、皓腕、葇夷、乳房、腰肢、玉腿……最后的最后,他连之前那双只被他握在手里好好揉过的小脚,都没放过——当初在弘文馆,我拿雪球给小枫冰敷的时候,当初我第一次留宿承恩殿,我给睡着的小枫褪下鞋袜的时候,就恨不能把这双小脚放在我嘴里,昨儿晚上,可算是一偿夙愿,他能不得意吗?!(李承鄞啊李承鄞,你果然在小枫跟前就是个没长大的婴儿,有什么好东西,你都要含在嘴里才放心,才满意。)
2.李承鄞是在为自己得到了小枫的处子之身而沾沾自喜。这是李承鄞万万没想到的,在李承鄞心里,小枫失踪了这么久,都恨不能要和顾剑私奔了,他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可是事实上是,他俩真的就什么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呢?要是我是顾剑,小枫还喜欢我,我怎么可能对着活色生香的心上人,由着她在我眼前像红云一样飘荡,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到底在忍什么?!
得到小枫的处子之身这件事,极大地满足了李承鄞对小枫的占有欲,因为他知道,只要小枫被他圈在他的东宫里,只要他好好地看住小枫,不叫顾剑带她走,那么,非但小枫的第一回是属于他的,以后所有的肌肤之亲,都会、也只会属于他!一想到小枫的肉身,今生今世都会只属于我,李承鄞怎么可能不一脸餍足、满面含情?
而且,李承鄞对小枫的极强的情欲和占有欲,自然而然地就对小枫产生了一种极强的破坏欲与塑造欲。在李承鄞眼里,小枫不过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不知道情欲是什么滋味的女人,如果小枫没有被顾剑掳走,在李承鄞设想里,在他得到小枫处子之身的那一刻,小枫本来就会对我流露出恐惧的眼神、满面的泪痕、无助的痉挛、破碎的呻吟——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我的!痛到恨不能岔气的小枫,害怕我的亲近是必然的,而且,李承鄞本来也还是要继续把小枫摁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叫她好好尝一尝我带给她的情欲的滋味,慢慢地开发出只靠她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人间极乐的感觉,那么,我的心上人,便会在害怕我以后,在情绪上又慢慢地转向与之完全相反的方向,先是任由我胡作非为,最后甚至会缠着我不放了。
所以说,昨天晚上,虽然李承鄞并不知道小枫是处子之身,只在她身上一味地蛮干,把小枫搞成那个样子,但是李承鄞作为一个对小枫有极强破坏欲的男人,事情并没有完全脱离他原先设定的轨道。更何况,昨晚他还开始慢慢开发小枫身上潜藏的情欲,开启了他对小枫的塑造之旅了。所以,李承鄞便认定,小枫进入到了他原先设定的第二个阶段——不再抵触他的触碰,任由他胡作非为。
在李承鄞眼中,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小枫,再也不是刚开始吓得浑身冰冷的模样了,浑身赤裸的她慢慢地热了起来,香汗淋漓地倒在我怀里,满面红光,吟哦婉转,连连娇喘,颤栗不已,到了最后,她眼神都散了,又在我怀里精疲力尽地睡着了——我这个忙活一整晚的男人都没累,她倒是累倒了,我的心肝,真是被我娇惯到了极点,我若再对你怎么样,反倒是我没皮没脸地对她纠缠不休了,你夫君我是多体贴你呢!以后所有的辰光,你都会这样被我好好地娇惯,恣意地怜爱,你本来就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人,被我养在最最安逸奢华的深宫,一点子脏东西都入不得你的眼睛。我可算是知道,“温柔乡是英雄冢”是什么意思了,昨天晚上我伏在你身上的时候,当真是死在你身上都愿意,因为有了你,我也有做“烽火戏诸侯”一般昏君的潜质了。你还没像你当初醉酒时那样,用你柔柔的胳膊钩着我的脖颈不放呢,我就快活成这个样子,将来你识得了其中的趣味,我只怕是要累死在你身上了。(李承鄞啊李承鄞,你果然是个下三滥,明明昨天晚上刚刚强奸并淫辱了小枫,把小枫搞成那个样子,还能脑补出无数以后的幸福时光,小枫算什么呢?由着你作践?!天神也就让你得意这一个晚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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