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死了,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令我不解的是,我的身体依旧温暖,不如那身体之外的严寒。
天空上出现两轮太阳,光始终刺目,而他们却不怎么温暖,透过风,照入我的躯体,灼烧般的痛,这痛让我觉得自己还没有死,可我的心却时时在告确我,这冰冷的事实。
11月,我做了梦,12月,依旧如此,此后,1月,2月,3月,无法忘记的许久日子,整整的三年,或今后更长的时间,我都重复进入那个梦里,成为自己无法理解的旁观者。身体沉重得如同坠入水面,仅是动动手指,却宛如在与整个星球博弈,我怕是被遗忘,被淡去,被伤害的那一分子。
然而我却不怎么伤心,因为它,彷如已经永久睡去了。
我呆在一个房间里面,里面有着人,房间外面也有人,两者截然不同,却处处相同。我屏气凝神地小心观察,我在哪里?
我在那里吗?不在那里!
我在哪里?是房间外,还是房间内,是囚笼外,还是囚笼中,是善意的人,还是恶意的人,我到底是谁呢?
空空的房间里,始终没有镜子,太阳的光,穿透了腐烂的围墙,将地面烤至熔化,将我逐步分解,然而又重新组合。
墙上汇出了影子,那影子是我?
那影子不是我.......
(写于12月,天气依旧很冷,17日,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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